“柳兄,保重!”
“是与馨德郡主团聚吧?”秦卫不怀美意地讽刺道,不等柳寻衣叱骂,却又赶快将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方才阿谁自称平江府捕头的人是谁?”秦卫指着冯天霸分开的方向,猜疑道,“他是不是毛病你办差?要不要我归去后禀明侯爷,命令把他调去琼州守海,省的碍手碍脚。”
“侯爷言之有理。”柳寻衣不成置否地点头应道,“倘若蒙古朝廷真有此意,那贤王府必是他们起首拉拢的工具。”
“欸!”秦卫通情达理地摆手笑道,“等你办完差事回天机阁,你我兄弟莫说把酒言欢,就算是彻夜痛饮,再酣醉他三天三夜又何妨?哈哈……”
“复命?”柳寻衣眼神时不时地摆布傲视着,低声扣问道,“是……咳咳,是侯爷让你来的?”
固然柳寻衣心中不耻,但终归明智大于感性,再遐想到天山偶遇赤风岭苏禾等人之事,统统仿佛都变的顺理成章。他眉头舒展着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侯爷是甚么意义?”
秦卫和柳寻衣自幼了解,是以当秦卫听到柳寻衣这般答复后,心中便已明白统统,满脸绝望地嘟囔道:“风尘仆仆、长途跋涉地跑了这么远,好歹也让我晓得是为了甚么?不然稀里胡涂的来了,又稀里胡涂的走了,实在觉的冤枉。”
“就是武林中的各大门派、世家、帮派之流。”秦卫神情愈发严厉,“说白了,鞑子想拉拢江湖权势,让大宋朝廷与武林门派相互内哄,慢慢蚕食,终究完整毁灭大宋江山。”
“那倒不必!”柳寻衣回想起刚正不阿的冯天霸,苦笑道,“那人名叫冯天霸,原在阵前效力,后因建功而被调到泉州大营任都尉,因为获咎了江南陆府而被降职远调,现在平江府做捕头,的确不利透顶。”
“三个月前,你不声不响地分开天机阁,连声交代都没给我留下,亏我还整日为你提心吊胆,却没想到你竟单独出来清闲欢愉。”秦卫故作抱怨地挖苦道,“有这类功德为何不想着我这个好兄弟?”
“我问了,但却被侯爷狠狠怒斥一顿。”秦卫委曲地说道,“我哪敢再问?以是想从你这儿探点动静,看看有甚么功德能带上我,也让我捞点功绩。今后你若吃肉,兄弟也能跟着喝口汤不是?嘿嘿……”
“这恰是侯爷最担忧的事。”秦卫先是重重点了点头,随即眉头一挑,猎奇地问道,“柳兄,你来洛阳城究竟办甚么差事?能不能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