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武当弟子?”丁轻鸿的话令洛凝语和林方大一愣,洛凝语迷惑地望着与丁轻鸿比武的柳寻衣,自言自语道,“武当派与贤王府亲如一家,以他这般年纪和武功应当也绝非新进弟子,可为何我之前从未在武当山见过此人?”
柳寻衣连连苦笑,暗想道:“本身甚么都没说就被人骂成恶贼,这救人救的实在冤枉。”不过他并未辩论,而是朗声应和道:“洛女人放心,鄙人毫不会趁机刁难,天就快亮了你们还是从速分开吧!”
面对秦卫的诘责,丁轻鸿倒是冰脸不语,看向仇寒和秦卫的眼中充满鄙夷之色,他这副活力的模样倒是真有点怨妇的意义,令几个金刀校尉看了不由悄悄偷笑。
“笑甚么,把稳我割了你们的舌头!”丁轻鸿冷声斥责。
柳寻衣笑道:“既然兄台晓得我不想与你为敌,那你我何不各退一步?也免得结梁子,岂不皆大欢乐?”
洛凝语举止自但是迅捷,即便将本身的裙袍撕坏也未曾见到半点羞怯之意,此举只怕也唯有像她这般江湖女子才气做得出来,若换成平常女子,只怕连想都不敢想。柳寻衣见状,心中对洛凝语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合法丁轻鸿烦恼着欲要走出破庙时,仇寒和秦卫已是带领着十几个金刀校尉闯了出去,刚好与丁轻鸿撞个对脸。
丁轻鸿闻言一怔,看向柳寻衣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讽刺之意,轻视地笑道:“中间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如果你我各退一步,我既认不出你的出身门派,你又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替他们得救,这天下最大的好人都让你做了,你让鄙人情何故堪?”
“你使的固然是武当剑法,但此中却又参杂着诸多古怪的剑式,像武当剑却又不是真正的武当剑,招式变幻多端光怪陆离,底子不是正统练剑的武当弟子所能发挥的工夫。”丁轻鸿跟着与柳寻衣比武的回合越来越多,也垂垂发觉柳寻衣武功中的马脚,故而凝声问道,“你不是武当弟子,究竟是何人?”
破庙内,柳寻衣与丁轻鸿针锋相对,洛凝语趁机将林方大救下,并从本身的裙袍下摆处撕扯下布条,敏捷将其双臂上的伤口缠住。
听着洛凝语的测度,林方大满眼难堪之色,他迷惑地看着一身夜行衣的柳寻衣,小声问道:“凝语你的意义说……林兄弟这是刚从某个达官朱紫家偷完东西出来?”
跟着仇寒一声令下,一众金刀校尉在白锦等人虎视眈眈的谛视下,率先分开了破庙。
“你到底是甚么人?”仇寒沉声问道,“再不说就抓归去酷刑鞭挞!”
“洛女人休走,随我归去!”丁轻鸿见到洛凝语要走,当即神采一变,一招逼退柳寻衣回身便朝着洛凝语扑去,半空中一道剑气直射而出,将洛凝语身前的数十块青砖尽数掀起。
“武当剑法?”丁轻鸿从柳寻衣的剑招中看出一丝端倪,开口叱问道:“莫非你是武当弟子?”
洛凝语的话倒也不假,武林中皆知洛天瑾为人豪放仗义,爱好交友五湖四海的朋友。论起在武林中的人脉绝对难有人能与之对抗,算得上是江湖中公认的大豪杰、真豪杰。也是以被人尊称为“贤王”,大有将其比方成“江湖群贤之首”的美意。
“快走,我拦住他!”柳寻衣横身挡在洛凝语身前,手中挥剑将劈面而来的青砖一一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