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苦此言,令秦天九脸上的笑容刹时凝固,双目如刀,直射秦苦的心底,威胁道:“谨慎说话,把稳祸从口出。若因你就义了秦家几十年的基业,你可担待不起!你若识相,现在乖乖滚下去,而后回秦府负荆请罪,说不定府主能念及血脉之情饶你一命,并将你重新支出秦门。”
谢玄沉吟道:“五把宝刀中的四把,皆在秦家主的儿子手里。如此说来,代价不亚于龙渊的长空刀,也应赠与秦家嫡子才是,为何会落入秦苦之手?”
“哈哈……”谢玄摆手笑道,“贤王府虽不是王谢望族,但一千几百万两也不会放在眼里,更不会与你一个后生嚼文嚼字。秦苦,你现在只是下三门平常弟子,固然衣食无忧,但三五年内难有大富大贵,除非……”
论剑台上,秦天九死死盯着姗姗而来的秦苦,沙哑的嗓音中包含着一丝阴戾。
“你也晓得,府主此时仅剩两次助阵的机遇,冒然给一个刚入府不久的弟子,风险极大。万一呈现闪失,结果不堪假想。”谢玄故作慷慨道,“不过,我能够哀告府主,让你下台与秦天九一战,但你必须承诺我一件事!”
“嘶!”谢玄眉头一皱,游移道,“这五把刀的名字,仿佛有些耳熟……”
公然,亲人翻脸比仇敌更狠三分。
“还记得客岁少林之战吗?”洛天瑾话锋一转,淡笑道,“柳寻衣的武功不如秦天九,却能打败他,为何?”
锃亮的刀身,锋利的刀刃,以及缠绕在刀锋上那股若隐若现的罡猛霸气,不由惹民气悸,惹人胆怯。
“你没资格提我爹!”秦苦眼神一寒,嘲笑道,“若非你们心狠手辣,我爹娘岂会枉死?”
“段家堡的马队!”洛天瑾回想道,“十几年前,段家堡堡主段天鸿,受命护送三千军马至东平府。返来时路过洛阳城,曾向我揭示过五把宝刀,他说这些刀是从一名高丽贩子手中,花大代价买来的。五把刀,别离是龙渊、旋风、隐鬼、烈阳、长空。此中的长空刀,恰是秦苦的兵刃。”
慕容白回想道:“我记得府主说过,仿佛柳寻衣背后有高人指导,并且那人非常熟谙秦天九的刀法、路数……”
“有一次,我拜访段家堡时,曾在偶然中问起这五把刀的去处。”洛天瑾道,“段飞鸿奉告我,秦家上任家主看中他的宝刀,因而他借花献佛,将五把宝刀献给秦家主做寿礼。不久以后,五把刀被秦家主赠与本身的子孙。此中,代价最高的两把刀别离是长空与龙渊,而龙渊刀现在在秦明手里。至于剩下的旋风、隐鬼、烈阳,则别离落于秦家家主的三位私生子手里,他们恰是大名鼎鼎的‘秦氏三杰’,秦大、秦2、秦三。”
“秦……”谢玄的声音戛但是止,恍然大悟道,“府主的意义是,秦苦与河西秦氏……”
一招力劈华山,直取天灵盖。一招直捣黄龙,猛刺心窝。两边一脱手便是杀招,皆未给对方留半点余地。
“我呸!秦家自从出了你和秦明两个败类,几十年的家业便已必定就义。想用对于我爹的阴招对于我?的确痴人说梦!”秦苦鄙弃道,“明天,我先宰了你这用心叵测的老王八蛋,然后再找秦明算账!”
“噌!”
……
“打斗这类事一贯随缘,再者胜负乃兵家常事,哪有未卜先知的事理?”秦苦嘟囔道,“我不想输,秦天九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