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苏忽刚欲开口,却被洵溱不悦的眼神给吓了归去,赶快改口道,“公子,少秦王命我们前去洛阳,拜见洛天瑾。可你……为何要转道来少林寺?”
说罢,秦苦似是担忧洵溱会与他争抢‘玄水下卷’,故而仓猝弥补道:“你们不会想打‘玄水下卷’的主张吧?我可提示你们,那只是一半秘笈,谁练谁早死,不信你们看看河西秦氏,我可不是恐吓你们!”
“白衣公子”身形纤细,面色红润而细滑,五官精美而小巧,柳眉杏目,肌肤胜雪,的确“姣美”的有些超乎平常。
见洵溱信誓旦旦的模样不似作假,又想起本身刚才已收了人家一千两银票。正所谓拿人手短,秦苦现在也不便推让,当即欣然承诺:“半月以后,我在洛阳城等你。到时你若真能将‘玄水下卷’拿来,钱我分文不要,并且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绝无二话!”
“如何?”萧阳眉头一皱,反问道,“莫非洛天瑾还敢把我们绑送给鞑子不成?别忘了,公子可赠过他‘惊风化雨图’,虽是假货,但起码也是一份恩典。”
“真的?不强求我帮你杀人?”
“放心,我对‘玄水下卷’一点兴趣也没有。”洵溱淡淡地回道,随之话锋一转,又问道:“可我想不明白,你既知练它会影响寿命,又为何要觊觎?”
“恩典?”洵溱嗤笑道,“江湖中人,个个满口仁义道义,但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恩典也好、道义也罢,不过是枭雄们用来勾引天下人的手腕。洛天瑾若恪守道义,不施手腕,又岂会变成明天的北贤王?莫要忘了,洛阳将军汪绪统是如何死的?洛阳的金刀门和铁掌帮,又是如何俄然消逝的?有些事,洛天瑾宁死都不会承认,但谁又敢说这些事不是他做的?”
“甚么东西?”洵溱神采一正,诘问道,“可否与北贤王有关?”
“比如大宋天子。”秦苦慎重其事地回道,“再比如六大门派的掌门,武林四大世家……”言至于此,秦苦的语气稍稍一滞,随后说道,“四大世家的家主,这类人我自问没本领处理。”
“他的确是个妙手。”阿保鲁不成置否地应道,“我一开端想强即将他抓返来,却不料……”
“好,一言为定!”
……
秦苦见钱眼开,顿时面泛贪婪。但他刚要下认识地接下银票,伸到半空的手却又俄然一滞,猜疑道:“你到底想让我杀谁?所谓无功不受禄,现在就拿你的钱,仿佛……不太安妥。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你们的模样可不像傻子,你们让我杀的人必然不简朴。不可不可,这活儿我还是不接了……”
除洵溱外,院中还站着三人,别离是来自西域天葬峰的萧阳、小巧海的苏忽以及金轮寺的荀布道。此三人皆是西域教派的妙手,还曾在雁门关与柳寻衣有太长久参议。
“哦?”洵溱饶有兴趣地盯着言之凿凿的秦苦,笑问道,“那对中间而言,甚么人算狠角色?”
说罢,秦苦眼神一变,将信将疑地望着深思不语的洵溱,嗤笑道:“你莫不是与我谈笑吧?少林藏经阁是甚么处所?莫说你们几个,就算秦明和洛天瑾亲身出马,也一定能从藏经阁把东西偷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