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不等阿保鲁出言呵叱,洵溱已率先开口,她别有深意地望着面色阴晴不定的秦苦,淡笑道,“不过看中间兴趣索然,两手空空,仿佛方才没能到手?”
“我的人不知礼数,还望尊驾包涵。”对于秦苦的出言不逊,洵溱也不愤怒,含笑道,“看中间的面貌身形,豪宕脾气,再加上一身不俗的武功……如我所料不错,你就是排在龙象榜第六位的妙手,‘鬼见愁’秦苦。不知我猜的对不对?”
洵溱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眸子滴溜乱转的秦苦,笑道:“中间好工夫,竟将我的部下打的如此狼狈,佩服!佩服!”
“甚么东西?”洵溱神采一正,诘问道,“可否与北贤王有关?”
好久以后,洵溱神采一禀,俄然开口道:“倘若……我替你拿到‘玄水下卷’,你可否帮我杀几小我?”
“因为……”秦苦欲言又止,待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后,方才缓缓说道,“因为我要找一样东西。”
“少室山分为前山和后山。”秦苦解释道,“少林寺在前山,观音院在后山。后山常日火食罕至,只要观音院和文殊法场。前后山之间,有一条五六百米的山道相连,因为潘家有女眷,以是不便在寺中过夜,只能住在观音院。”
月明星稀,夜深人静。少室山下的一处荒院内,倒是人影憧憧,可贵热烈。
“如此甚好!”洵溱点头笑道,“我既然不让你杀天子,也不让你杀那些江湖枭雄。并且,我让你对于的人,包管以中间的武功,定妙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特别是夜幕来临,此地更是静如鬼村,乌黑阴沉。近在天涯的巍峨山峦,如同一只庞然巨兽,悄悄地冬眠在头顶,令人不寒而栗。
说罢,秦苦似是担忧洵溱会与他争抢‘玄水下卷’,故而仓猝弥补道:“你们不会想打‘玄水下卷’的主张吧?我可提示你们,那只是一半秘笈,谁练谁早死,不信你们看看河西秦氏,我可不是恐吓你们!”
“平常货品三十两,练过武的五十两,有点权势的一百两。”秦苦煞有介事地先容道,“如果妙手,或者身边有妙手庇护的人,那就得重新估价,几百两到几千两不等。”说罢,秦苦仿佛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赶快弥补一句,“但如果特别狠的角色,你出多少钱,我也不接。因为……我实在打不过人家。”
“大丈夫顶天登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沉默持续了半个时候,一道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俄然自院别传来。
“固然潘老头住在观音院,但‘玄水下卷’早已被玄明和尚,存入藏经阁。”秦苦感喟道,“我白忙活一场不说,还几乎赔上性命。幸亏我赶在少林妙手杀到观音院前逃出来,不然彻夜可亏大了。”
“你……”
“大蜜斯……”苏忽刚欲开口,却被洵溱不悦的眼神给吓了归去,赶快改口道,“公子,少秦王命我们前去洛阳,拜见洛天瑾。可你……为何要转道来少林寺?”
“公子,我刚在山下碰到此人,见他行色仓促,打扮古怪,因而便把他带了返来。”阿保鲁回禀道。
“比如大宋天子。”秦苦慎重其事地回道,“再比如六大门派的掌门,武林四大世家……”言至于此,秦苦的语气稍稍一滞,随后说道,“四大世家的家主,这类人我自问没本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