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洛府主公然晓得老朽情意,真把柳小兄弟派来祝我一臂之力……不对不对,现在应叫柳门主才是。除夕夜,洛阳城凤鸣楼一战,柳门主单枪匹马剑挑金刀门,此事早已名扬四海,声震江湖。佩服!佩服!”
柳寻衣缓缓放下茶杯,目不斜视地直直盯着许衡,轻声问道:“纵使东湖帮有弟子过千,但李老虎总不成能将他们整日带在身边保护,他总有落单的时候,此等小事……”
潘初八非常不满地盯着潘文,接话道:“他们的意义是,但愿柳门主能提早写下一封休书,今后能还雨音一个自在之身。我意江湖人女,不拘末节。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可他们非要……”
闻言,潘初八难堪一笑,拥戴道:“此话倒是不假,柳门主血洗凤鸣楼,屠灭金刀门,现在名声大振,威名远扬。李老虎早就收到风声,得知柳门主即将成为老夫的孙半子,也天然预感到你必会替潘家找他报仇。他早已被柳门主的威名吓破狗胆,又岂敢再与你号令?故而李老虎早早召回统统弟子,日夜严守,筹算……死守不出。”
“柳门主公然想的殷勤。”潘文大喜,连连谢道,“有此文书,我女儿便能在将来婆家面前自证明净。好!甚好!”
说罢,柳寻衣起家朝潘雨音拱手道:“潘女人放心,本日我不但会写下一封休书,还会留下一封签书画押的文书,将此事原委前前后后一一解释清楚。待今后潘女人碰到真命天子时,便将这封文书交于他看,到时统统自会本相明白,以此来证明潘女人的明净。”
闻言,世人神采纷繁一变,许衡更是眼泛猜疑,沉吟道:“若门主不能将他引出来呢?莫非你还想单枪匹马,一小我去血洗东湖帮不成?如此一来,就算你承诺,只怕归去后在府主面前,我等也不好交代。”
一个是前任门主,一个是现任门主,汤聪几人帮谁也分歧适,故而只好装聋作哑,沉默不语。
好久以后,许衡终究按耐不住内心的有趣,淡淡开口问道:“敢问潘八爷,东湖帮之事你筹算如何措置?”
更何况,潘雨音与柳寻衣萍水相逢,亦无任何倾慕之情。她之以是承诺此事,也是为潘家大局着想,甘心捐躯本身的名节。
“胡说!”柳寻衣低声呵叱道,“此究竟属万不得已。潘女人舍己为人,清者自清,你休要胡言乱语!”
“是啊!”大夫人陪笑道,“你们一旦在六合亲朋面前拜堂结婚,那便是名义上的伉俪。以是……”言至于此,大夫人不由面露难堪之色,转而看向面色庞大的潘雨音,又道,“以是我女儿算是出嫁一次,此事过后,柳门主会和雨音分道扬镳,你们虽只是驰名无实的伉俪,但对雨音来讲就……”
大事既定,一向沉默不语,悄悄聆听柳寻衣和潘雨音参议“婚事”的许衡,看着皆大欢乐的世人,眼中不由闪过一抹不耐之意。
闻言,潘初八一怔,随之将猜疑地目光投向柳寻衣,似是在扣问他的意义。
“快请!”
“欸!事已至此,在外人面前,潘女人早已是门主夫人。倘若门主不写这封休书,岂不要让潘女人难堪?”汤聪一脸坏笑,眸子一转,戏谑道,“莫非……门主今后不想与潘女人划清干系?”
柳寻衣并不愤怒,还是平静自如,淡笑道:“不如我与许大哥打个赌,如果我能将李老虎引出东湖帮……那清除余孽,放火燃烧这些力量活,便由许大哥带人去做,我则可贵浮生半日闲,就在这潘府当中沏一壶茶好,静候佳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