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东海茶馆肇事,并且当场行凶,砍断一小我的手……”扎木儿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可巧带人路过,本欲秉公法律将他们带返来鞠问,却不料这些人竟公开抵挡官军,不但打伤了我,并且还打伤我很多兄弟。以是带返来后……我就对这些凶暴之徒略施奖惩……”
“把他叫来。”汪绪统怒声道,“本王有话要劈面问他。”
“我与洛府主不日便是亲家。”汪绪统淡淡地笑道,“既是一家人,那他获咎了洛府主的爱徒,我又岂能轻饶?干脆就用他的一条狗命,来弥补几位小兄弟所受的委曲吧!呵呵……”
现在,扎木儿伤痕累累,半边脸颊被厚厚的白布包裹着,排泄一丝丝殷红血迹,明显伤势不轻。
说罢,柳寻衣又转向汪清术,拱手道,“小王爷,多日前在东海茶馆,我曾多有获咎,本日一并向你赔罪……”柳寻衣虽心有千万个不甘心,但碍于洛天瑾的号令,他却不得不忍辱负重,向汪家父子下跪认错。
见汪绪统用心装胡涂,洛天瑾干脆开门见山,直言道:“请恕洛某大胆直言,本日在东海茶馆,我有几个不成器的部下,因为一点曲解,被贵府的一名都统大人抓了返来。并直言,让洛某亲身到将军府赎人,不然便要取他们几人道命。以是,洛某彻夜才不得不登门拜访。”
“末将扎木儿,见过王爷。”
“扎木儿!”汪绪统俄然冷声道,“跪下!”
“如何?汪将军莫非不知洛某来此的目标?”洛天瑾眉头一挑,猜疑道。
洛天瑾见柳寻衣被伤的如此之重,顿时神采一沉,转而看向略显镇静的扎木儿,冷冷地问道:“不知他们所犯何罪?竟惹得都统大人如此‘宠遇’?”
说罢,汪绪统俄然话锋一转,讳莫如深地笑道,“既是一家人,那本王也就不再说两家话。洛府主日理万机,相见一面,难如登天。彻夜可贵洛府主和洛蜜斯台端光临,我们何不趁此机遇,将犬子与令嫒的婚事定下来,也好让本王早做筹办,以免贻误良辰谷旦。呵呵……不知洛府主和洛蜜斯,意下如何?”
一言未发的汪清术,用一双不还美意的目光,肆无顾忌地打量着洛凝语,直看的洛凝语坐立难安,心中甚是羞恼。但她又碍于眼下景象,不得不强忍着心中不悦,气哼哼地一杯接一杯喝茶。
“这……实在是……”现在,扎木儿已不敢再胡说话,只能将乞助的目光投向汪绪统。但汪绪统却佯装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样,对其喝问道:“扎木儿,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是扎木儿。”齐泰答道。
“柳寻衣!”不等汪绪统开口,洛天瑾俄然冷声道,“可有此事?”
汪绪统非常开朗地承诺一声,仓猝起家朝殿外迎去。
邓长川、苏堂、洛凝语都听的逼真,顿时心生怒意,纷繁将目光投向洛天瑾。但洛天瑾却仿佛甚么都没听到,还是目无神采地自顾喝茶。
五人中,柳寻衣伤势最重。因为他刺伤扎木儿,是以被其记恨在心,被带返来后便不断地蒙受酷刑鞭挞。
“曲解?”汪绪统面露迷惑,笑问道,“甚么曲解?”
被洛天瑾一再诘问,汪绪统不由目光一凝,似笑非笑地回道:“本王确切不知洛府主的来意,还盼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