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书房中仍能模糊听到前院的喧闹和喧闹，但房内几人却无不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各有所思，氛围非常压抑。
“那你说真正的樊虎门，应当甚么样？”江一苇咄咄逼问道。
江一苇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传闻樊虎门曾在江陵一带风景无穷，当时樊虎门内整天烹羊宰牛，众弟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谓朝朝寒食，夜夜元宵。莫非这也比不过洛阳的繁华豪侈吗？”
“见过府主、夫人！见过谢二爷、江三爷、邓五爷！见过白执扇！”柳寻衣不卑不亢地顺次见礼，以后在林方大指引下，站在几人中间。林方大则神采忧愁地退到一旁落座。
“哦？”柳寻衣故作惊奇，转而问向洛天瑾，“不知府主究竟是何企图？”
“我前些日子可巧路过江陵府，趁便探听一下有关你的动静，本想看看你在江陵另有没有甚么亲戚，好让我拿些薄礼，前去拜访。”江一苇笑道，“但万没推测，我在江陵府几近逛一圈，却没有一小我听过你柳寻衣的名讳。不知这是为何？”
“江三爷有句话说的逼真。”柳寻衣点头道，“那就是‘偌大一个江陵府’。试问江陵府如此之大，而鄙人当年只是一个知名小辈，又怎会被人决计记着？更何况，江三爷又如何包管，你此番路子江陵，就必然能问到统统人？或许真有人记得鄙人，但江三爷却没找到他，也不是不成能。毕竟，江陵府之大，人丁之多，就算是朝廷也难以精准统计，更何况江三爷一小我呢？”
“是我献给府主的惊风化雨图。”柳寻衣敏捷点头。
“习武十二年，进入樊虎门有五年。”柳寻衣早已备好说辞，故而现在信手拈来，倒也不必担忧有甚么讹夺，“以后樊虎门被官府剿灭，我为求自保，只好逃出江陵。”
柳寻衣细细对比，发明这两幅图竟然一模一样。思来想去，他始终不明白洛天瑾的意义，不由面露焦心之色。
江一苇没推测柳寻衣竟如此能言善辩，不由神采一沉，冷声道：“就算你有各式说辞，那偌大的江陵府，莫非就没有一人记得住你？还是说……你底子不是出自江陵？”
“你跟赵通学武有多少年？进入樊虎门又有多少年？”
“不是坦白。”洛天瑾的语气俄然减轻，看向柳寻衣的眼中蓦地迸收回一道令民气悸的寒光，“而是欺瞒！”
“鄙人绝没有冲犯江三爷的意义。”柳寻衣见状，赶快拱手赔罪道，“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江三爷为何对鄙人的出身如此感兴趣？乃至还不吝特地跑去江陵一探究竟。”柳寻衣故作无辜，佯装出对统统毫不知情的不幸模样，委曲道，“鄙人更加不明白，我是不是出自江陵樊虎门，对江三爷而言，究竟又有何分歧？”
谢玄冷哼一声，随即又扔来一幅图，叱问道：“那你再看看这一幅？”
“你……”江一苇被柳寻衣的巧舌如簧惹的面色不悦，冷声道，“你说来讲去，不过是仰仗一张巧嘴罢了。”
闻言，柳寻衣心中一禀，暗道：“终究快问到正题了。”他淡淡一笑，谦逊道：“江陵的新年也很热烈，但论繁华豪侈，却比不上本日的洛阳。”
“寻衣，彻夜和语儿一起去赏烟花，玩的可还愉悦？”洛天瑾率先开口，他的声音还是平平儒雅，就像和柳寻衣聊家常似的，听不出半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