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不量力!”
大和尚嘿嘿一笑,葵扇般的大手猛地一挥,竖在墙边的净水禅杖顿时被一股巨力卷飞而起,“呼”的一下竟是腾空飞落到大和尚手中。
“休伤我爹!”
“嗯?”
“回七爷的话,我们奉府主之命来此缉捕这对儿父女。”
慕容白冷哼一声,银枪猛地本身前一挥,一股刚猛非常的劲风,刹时将局势已去的刘老夫和梅花震飞而出,令其二人的身材重重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后又狠狠坠落在地。
“若真搏命一战,我们父女二人一定打不过你!”刘老夫铁了心肠怒声喝道,“女儿,你我联手杀了慕容白,就算杀不了他,也要让他留下半条命!”
不等刘老夫和梅花重新抬开端来,银枪已如蛟龙般窜到他们身前。吼怒而至的银枪滞空猛地一顿,继而悬停在二人面前,寒光四射的枪锋利刃,间隔他们的面门不敷三寸之遥。此举,令刘老夫和梅花顿时心头一惊,满身的血刹时凉了半截。
现在梅花和刘老夫都已发挥出各自保命的绝技,可谓拼尽尽力,决死一搏。
“你们在此何为?”慕容白挥手令凌青等人免礼,他的声音好似荆山之玉,不咸不淡,温润之至。
慕容白年约三十五六,身高七尺,身姿矗立,既不肥壮,亦不肥胖。生的朗目疏眉,日角珠庭,红唇齿白,棱角清楚,模样甚是漂亮。身着一袭如乌黑袍,上绣银丝龙纹若隐若现,可谓萧洒超脱,又别显一抹不羁风骚。
慕容白则在混乱不堪的战局中,更加落空耐烦,手中银枪一转,一招枪扫八方直将埋没在琴音中的刀光剑影一扫而空,荡碎于虚空以内。
……
“天然识得。”慕容白冷酷的目光直直地扫向刘老夫怀中的古琴,以及梅花支离破裂的罗裙,淡淡地说道,“这两年才在江湖中崭露头角,时候虽不长,但却已背上数十条性命,在南边一带恶名昭著,一个盲琴,一个舞姬,打着卖唱的名头行走江湖,背后里却好事做尽,为了钱不吝滥杀无辜。虽自称‘琴侠舞姬’,但江湖中人却称他们为……‘琴魔舞妖’。”
慕容白神采一沉,转而目光冷厉地核阅着他们二人,手中银枪猛地向前一扫。瞬息间,一道凌厉的劲气自枪尖射出,狠狠打在猝不及防的梅花身上,直令她闷哼一声,口中再度喷出一口鲜血。
闻听此言,慕容白、凌青、贤王府弟子,以及刘老夫、梅花皆是一愣。
“如此甚好!”凌青面色一喜,仓猝挥手表示弟子去将刘老夫与梅花捆绑起来。
凌青一愣,惊奇地问道:“敢问七爷,莫非你识得他们?”
“那里走?”
慕容白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对儿父女无门无派,却善于乔装改扮,专攻鱼目混珠、偷天换日之术,在江湖中专门做些拉拢性命的活动。此番抓归去,也算是我们贤王府为江湖又撤除两个祸害。”
时候虽短,但还是令梅花跃至刘老夫身前,将其拽离战局。
慕容赤手中银枪一挑,顿时扫出一道弯月刀弧,直直地迎上碧波泛动的琴音波纹。二者相撞的刹时,枪势如雷迅如电,顿时将琴音中包含的千重杀机尽数捣碎,而刘老夫也是以顿感胸口一沉,身形如断了线的鹞子般,摇摇摆晃地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