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微微晃着下巴,缓缓说道:“好,好,现在我摔得惨,转动不得,已是累坠,这当务之急,还是找些食品,让贤妹吃饱,也好规复精力,背愚兄上路。”
听耳边卓雅嬉笑如常,文若内心舒坦,开畅道:“贤妹固然挖苦,此次,哥哥不还嘴了。”
卓雅前夕睡得舒坦,第二日醒来,寅时刚过,见文若睡在桌上,本想将文若唤到床榻上去歇息,猫悄走到跟火线想起文若觉轻,此时唤醒他,恐怕再难如睡。卓雅见文若安睡,也没多打搅,简朴梳洗髻发,换作女装打扮,悄悄出了房门。
“不成。”文若面无神采,取出方巾,不急不躁擦净竹筷,挑起竹筷,咽下口中豆腐,渐渐解释道:“别忘了,吐蕃人是冲着兄长去的,而非你我,现在兄长已经到了长安,这些吐蕃残存定点查巡,撒网连环,几里以内,相互照应,如果叫驿馆晓得,必定乱作一团,到时漏出马脚,官军未至,敌军簇拥,岂不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