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杯酒,于公子话接重头:“呵呵……我讲出身不是讲我不幸或崇高,我是讲我此人的开端,也就是现在这天上天的开端,你们听懂我讲的意义了吗?”
铁头拱手:“公子,这不是信赖的题目,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我们分属两个界域亦各从其志为好!呵呵……相互保存法例都不算体味,叫我等如何参言?并且我们本身又费事不竭,不想也不能再掺杂进这水下纷争中了,望谅解!”
我和铁头一脸惊诧,这王上也真算奇葩,他一摆手:“这还不算甚么,你们不晓得父王更荒唐的事,有一母妃也是我大哥生母她携子叛逃,你知最后她们如何生长起来的?竟然是我父王每年以争战之名送去百万雄师,后观其坐大这才真正去剿,更甚者现在太子残暴无道他也视而不见,唉!”
他又坐下斟上酒:“唉,这天上天是一岛,可也是一界,它飘浮于王城之上的海面,王城有天而此岛又仿佛天上之天,呵呵……这要说它还要重新说……”
制止交浅言深还是点到为止为好,于公子笑笑为我和铁头、熊二都斟了一杯酒,这才说:“先吃菜喝酒,渐渐说我的事,王爷若把我当朋友,不必避讳甚么,想说甚么就说甚么,身份已经不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