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魂大笑:“哈哈……你大爷的,小小城隍还真拿你当个官了,别说你城隍,就是十殿阎君面前大爷我也是来去自在,别扯这没用的,这阳间厉鬼横行你辖下你不管吗?”
那城隍爷坐于案后一语不发,那文士模样的人拱手道:“神君,您所言之事城尊老爷也不甚详知,地盘公和我们刚详禀此事,武判也刚调兵您先歇歇,城尊必然会给您个公断的。”
我不睬它调侃,运起功法公然无碍,放出金行之气一把刀呈现手中,但不是御魂了,我不由望向它问:“如何回事,你不说无形无质吗?别的如何不是你?”
在此空间东西两厢,别离侍有五六十鬼卒,更有几名三米多高夜叉,腰围兽皮裙暴露干瘪枯瘦胸腹,赤膊竹节般锋利手足各持刀枪,胸前皮包肋骨根根楞立,项上靛青色大脸,额顶天灵仿佛斧劈刀削分为双脑顶,死鱼般无睑巨目跳动幽幽鬼火,双目下不见鼻子只要两黑洞,无唇大嘴犬齿暴长交叉,两只兽耳上嵌铁环,环上各坠一铜牌上面别离篆刻阴司与地府四字,双耳上方头上各长一撮红发根根直立如火,看一眼就令人惊骇生畏!
我躺倒在棺材上,实在也无所谓或立或坐或卧,我只一个灵魂体也只是一种形状而己,现在我感受轻飘飘的无所依仗似的,很不风俗不由又问:“御魂,这灵体能修炼吗?也没有丹田你是如何办的?”
那武将“仓啷啷”拔出宝剑,上前保护城隍并呼喊一声:“众鬼卒上前护驾,庇护城尊!”
御魂驮着我直接一头向小庙撞去,风景忽变,面前闪现的是一片大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靠北有尺许高一座平台,台上一张长案,案后一把太师椅,椅上正坐着一名,身穿蟒袍腰缠玉带足蹬朝靴头束金冠,须发斑白但面色严肃的白叟。
城隍感喟开口:“文判,你不必解释了,神君,此等阳间畜养厉鬼抽取生魂之事,近几年东北各地频频产生,我等幕僚也是头疼不已,虽知是谁所为但阳间之法度我们又没法干与,唉!莫之何如!”
看着它现在威风凛冽,我都开端思疑当初如何收伏这家伙的,四凶之一呀!它变了,变得应当说有情面味儿了,可想其本质还是好的。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开口问:“御魂,这个处所我向来没见到过,这内里真的有城隍吗,如果有那么传说都是真的,那也应当有地盘吧?那阎王爷甚么的也都有?”
我坐在御魂背上直愣愣看着面前这些人,不知当与之何言?御魂不管别的:“你大爷的,小小城隍竟敢勾搭阳间听任厉鬼为祸,不想活了吧,竟然还害到本大爷仆人身上,你们是真拿本身当神仙了吧?”他张牙舞爪恶相毕露,却没有打动行凶。
御魂将我放下蹲坐于我身侧:“你大爷的,小老头你少装蒜,你是一方地盘你会不晓得如何回事?城隍你管不管这事,若不管我就到下边告你们去,看看阎王管不管?我还不信你们还反了天了!”
御魂蝎尾一缠一甩把我抛到背上,向前笔挺朝着东方高涨而去 ,我坐在他背上,转头看着世人,看着四妃已经哭的不成模样,这可真是一场生离死别呀!
那小老头笑眯眯上前,抱拳作揖道:“哈哈……我乃此方地盘,给神君存候了!不知您所责之言从何而出哇?我等阴司小吏可担负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