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顶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大缸,走在街上,实在是略显招摇。
随后令易真稍感错愕的是,许以荷将手中衣物一丢,从坐凳上站了起来,伸出小脚在洗衣盆上踢了踢,略带委曲道:“终究不要洗这些该死的衣服了!”
略微绕了点远路,易真来到暗盘,将一块令牌交给小南:“这是‘神医令’,拿着它能够让我免费治病一次,你看看能不能奉上拍卖会。”
“你想得倒是挺远!”许以荷笑了笑,没再推让,只是将这份打动记在了心中。
易真浅笑点头。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是去掳掠钱庄了吗?
“大夫人,你数数看,我这些天赚的钱,够不敷体修所用。”
“拿着吧,紫兰春兰两姐妹进入了修道院,她们的破钞也不小,将来她们嫁人,也需求随点嫁奁。”易真将剩下的金票收起来,劝说道。
易真的这口大缸,本来是放在储物袋类,随时制作药水浸泡身材的,体系和穴修都能用得着。
二夫人梅萍在朝阳的处所,收拢晒了一天的药材,挑遴选拣,背上被汗水浸湿。
许以荷被十万这数字吓了一跳:“这也太多了!”
现在还不到晚餐时候,易紫兰两姐妹没有返来。
许以荷不觉得意道:“我和梅萍mm在家中无事可做,不找点活干闲得慌。再说,你们体修很耗药材,赚了钱都不必然够花。”
一两金子的采办力,相称于宿世的五百块,浅显人家过日子,一年也花不到二三十两。十万两……她们几个女人,就算海吃海喝、拿着金票劈面膜用,这辈子都花不完!
何天在他面前夸耀酒壶,恐怕是近年来做得最弊端的一件事情。
没想到许以荷另有如此敬爱的一面,易真在一旁笑了好久。
就算不能回到曾经锦衣玉食的糊口,家务总该能够请人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