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被缩小,高跟鞋也被缩小,以是那啪嗒一声微乎其微,要在凡人听来比蚊子哼哼还小。
嗯?掐我是吧,我抓住高鹏的右手用力咬了一口,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他抓住我的手筹算咬返来,被李元泰制止了,“嘘――你俩别闹了,别被虚无子闻声。”
任紫茗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抬高嗓门道,“昨晚如何都睡不着,就爬起来玩了一会儿游戏,感受气候闷热又不想开空调就把窗户翻开了。
虚无子咳咳两声,“前次花了你一千万你就心疼了?你女儿的命莫非连一千万都不值吗?”
虚无子嘿嘿一乐,“任富豪,你这是在我面前哭穷吗?谁不晓得你家大业大,买卖红火,这戋戋两百万就难住你了。前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王母娘娘生日,也是鬼门大开的日子。
我有没有叮咛过你家蜜斯到了夜间要关门闭户,早点歇息。特别是这几天,鬼门一开,百鬼昌隆,夜间出来四周浪荡,如果蜜斯熬夜,身上的精魄不免受其引诱,使得束缚败坏,束缚败坏则精魄走失。任蜜斯必然没听我的叮嘱,这也怨不得我。”
谁知玩着玩着,俄然感到头疼欲裂,就像是有人把我脑袋里的东西硬生生地往外扯的感受,又像是有两只巨爪抓着我的脑袋用力挤压,像是要把甚么东西从我脑筋里活生生地挤出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了就喊了起来,然后闻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和拍门声,我感到身子一软,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你晓得为了给你女儿续命,我还特地窜改了存亡薄,一年前我去保慧山找短折鬼,恰好遇见陆判醉倒在古松下睡大觉,我一看,他头下枕着的那本书不就是存亡薄嘛,我想机不成失,趁他醉的像一滩泥,把存亡薄拿来一通改。
高鹏冷哼着住了手,再看那虚无子正说在兴头上,哪有工夫重视我们。
任东升一见肥大男人立即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虚无子大师,您可来了。昨晚出事了。”
实在高跟鞋的尺码39码比我40码的脚整整小了一码,照理说,这鞋子底子不该从脚上滑落,我低头一看,才明白,我伸脚的同时也把脚踹进了窗纱。
可惜的是虚无子绝非常人,那啪嗒声他明显闻声了,只见他猎犬般灵敏地跳了过来,我至今想不通,那家伙瘸着一只脚竟然能够跳的这么快。
“看模样,这家伙为了给本身续命又杀了很多人。”高鹏怒道。
肥大男人点点头,“详细的我已经晓得了,不过是少了一缕精魂,没甚么大不了的。”
或许是在胡蝶背上坐的久了,我俄然感到腰酸背痛,再加上昨晚折腾一宿身子困乏,不由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左脚不自发地往前伸了一下,左脚的那只高跟鞋俄然从脚上掉了下来。
昨晚我正在练功俄然感到精魄走了一缕,本想追,却感受那精魄已经朝着地府飞去了,边上另有鬼差,只好放弃。与其追到地府去触陆判和阎罗的霉头,还不如我再在阳间找个短折鬼还便宜的多。”
“以是你说花一千万贵吗?一则普天之下只要我会摄魄续命之术,二则哪个凡夫俗子能得着改存亡薄的机遇?就算神通如我,恐怕此生也只要这一次改存亡薄的机遇。这个陆判嗜酒如命,常常醉的六亲不认,哪管存亡薄被人涂改,估计他到现在都不晓得存亡薄被人改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