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蒙大惊,“这恐不太合适吧,这事要不要等国君返来再做商讨呢?”
“实在胡仙儿的事,真的跟微臣无关。实不相瞒,那胡仙儿是国君叮咛微臣去提亲的。国君说怕娘娘晓得反对,特地叮咛微臣奉告娘娘说胡仙儿是微臣进献的。
“哀家传闻太阳君一向垂涎胡仙儿的仙颜,可有此事?”
蓬蒙镇静地低头道,“那里会?师父曾经亲口对我说,天下上最美的女人就是你,他会爱你平生一世。”
“胡仙儿现在那边?”
嫦娥掩唇坏笑,“就如许去,胡仙儿是丽质天成,不必雕饰,如若锦衣加身珠翠满头反而袒护其美、多此一举。”
“微臣在。”
不一会儿,我闻声有女人抽泣的声音,我偷偷看了一眼,本来是嫦娥在抹眼泪。
嫦娥嘲笑一声,声音变得更加和顺,“大家皆有缺点,大家皆有欲望,要治他也很轻易。”
嫦娥嘲笑道,“蓬爱卿,那就有劳你了。”
嫦娥发狠道,“我看不必了,胡仙儿利诱国君使得国君偶然朝政,已被贬入冷宫,后宫妃嫔的去留我一个娘娘还能说了不算?”
嫦娥话到此处,俄然换做柔声细语,“比来太阳君有没有偷懒呀?”
“既然太阳老是悲观怠工,令国君头疼,不如把胡仙儿赏赐给他,有美人从旁监督,他不至于还是偷懒吧。”
“蓬爱卿,连你也不体贴我了。”嫦娥哽咽道。
蓬蒙低声道,“这……”
“他那里有把心给我,自从你把阿谁胡仙儿献给他以后,他整小我都变了,白日黑夜都耗在胡仙儿的锦瑟宫里不出来,不事朝政,仿佛人间就剩下听仙儿唱歌看仙儿跳舞这两件事。
“不!”嫦娥嘲笑道,“杀了她你师父得恨我一辈子,我要让他再也得不到阿谁胡仙儿,我要让他难受一辈子!”
一有战乱,他顿时抢着去安定,哪怕是几个小毛贼裹事他都要亲身出马,我晓得他是用心这么做的,他就是为了避开我,他早就不爱我了。他打着平复逆贼的灯号频繁去边疆,就是不想瞥见我,他恨我,他讨厌我。”
嫦娥的声音锋利的像一把刀,刺得我耳膜生疼,她的充满妒恨的言语搅得周遭的氛围嗡嗡作响。
“回娘娘话,胡仙儿正在柴房劈柴。”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答复。
嫦娥看着狼狈不堪的胡仙儿自是有几分对劲,“胡仙儿迩来可好?”
我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不想听那刺耳的声音,可那些话语像是长了翅膀的匕首,一个字一个字地灌进我的耳朵,在我的耳道里横冲直撞,一个不留意就刺我个鲜血淋漓。
“臣妾扰乱君心,罪孽深重,理该受罚,岂敢有半句牢骚。”
娘娘该晓得,那胡仙儿迩来人气超旺,不但能歌善舞又擅于魅惑之术,被官方百姓封为有穷国第一女神……”蓬蒙嗫喏着,用力地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字眼,恐怕说话不当惹来杀身之祸。
“够了。”嫦娥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气得浑身颤抖。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面有泪痕的女子被几个侍女推推搡搡地拖了过来。
“把她给我带来。”
见胡仙儿战战兢兢、泪流不止,嫦娥更加对劲,“哀家见你国色天香,整日洗衣劈柴委实可惜,恰好太阳君欲纳妃子,哀家左思右想,后宫内除了你以外,实在物色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哀家欲委你去奉侍太阳君,如此也恰好脱你每日劳作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