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吓得一个踉跄,几乎颠仆,立住道:“对……对……”见蛙狱没事,‘对不起’的“不起”二字便不说了,跑出房间去。
饭后,蛙狱正看着媳妇学洗碗呢,突听外边有人叫他,便道:“谁呀!如何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出来一看,本来是张小神,内心非常不爽:“张小神,叫我干甚么?是不是有甚么好吃的给我?”
“蛙狱,你娶了媳妇返来,也不能用,二天我寻只大青蛙来,我们换着用如何?”
张小神瞪起大眼:“甚么意义,莫非另有毒蛇不成?”
张小神神采一变,摆摆手:“不胡说了,不胡说了,我走!我走!我这就走!”出了前院,又转了返来,坐于一颗树下张望。
张九摆摆手:“不成,不成,我与你娘都老了,不能陪你们一起走下去,那些银子留着你们今后用,可不能苦了小思。”
蛙狱道:“思妹,不早啦,从速出去睡觉罢!”
蛙狱摸着肚皮坐定,心想:“要不要假装受伤吓吓媳妇呢。不成,不成,媳妇她脾气荏弱,万一把她吓哭,她今后就不敢靠近我了。”才起家出得房间,像方才没肇事普通,笑道:“思妹,早啊!”
……
“没有,就是前次你来我家帮手建屋,明天特地过来伸谢!”
蛙狱心想:“现在思妹已经不怕我了,今晚如何也要睡进房间里,伉俪间,没有点豪情可不可。”便早早地入房间,静坐于床边上。却见蓝思红着小脸站于门边,迟迟没有出去。
“不欺负!不欺负!哦,对了爹,思妹的爷爷还给我们送来了一大箱银子,咱家有钱啦,今后你就拿着去买酒喝吧。”
紫秋闻得哭声,急入婚房,见蛙狱拿着木棍,喝道:“蛙儿,你做甚么?”
妈的,小思都成我老婆了,这混蛋还不忘。蛙狱两步并做一步追上去。
“思妹她见我拿着木棍,就自个吓哭了。”
紫秋道:“蛙儿,别老是惹小思不欢畅。”
蛙狱轻手重足摸到房门边,贴耳一听,模糊听得蓝思在内里轻声抽泣。心道:“看来先前真把思妹她吓得不轻,现在若出来,万一将她吓出个不测来,那可就遭了。”因而靠在门边睡去。
蓝思不该,只红着脸,仓促洗漱结束,回到房里,开端摆放她带来的嫁奁。
蛙狱没等他说完,立抓住他的手:“张小神,从速走,你爹叫你上山干活了。”把他直往屋外拉。
蓝思一句不回,就连看他一眼也不敢看。
蓝思却急拿起碗回身躲去。
“大谷旦子,你拿木棍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