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不想打搅他,只想轻足绕过,岂料仅走几步,白光一闪,那和尚已在跟前将他拦下,合掌道:“施主,此乃天挪寺,生人闯不得!”
蛙狱不听他们言说,闻得老衲人让他走,怕又忏悔,抽身就跑,一口气跑下天挪寺,急唤来金雕。
蛙狱见了,更是强朌着本身早日学会这一手神通。
只见四个和尚捉紧他的手脚,一个和尚拿刀摸向他的小机机。
“下一刀断你人间六欲!慧能,你等领慧狱去切堂去雄罢!”
老衲人问:“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
仅仅两刀,便将蛙狱的脑袋剃了个精光。
“前辈,是哪些和尚发明你的真身了吗?”
“不是,是做和尚,不但要剃光脑袋,还要切机机。原是想出来当和尚几天,等得了法诀便逃出来,没想此番前去,不但法诀没得,还失了一头长发,差点就被割了小机机呢!”
老衲人道:“让他去吧,他尘凡未了,便是入了我佛门,也不成大气。”
“师叔!”拿刀的和尚还想挽留,像是不得切下蛙狱的小二,非常不甘心普通。
几个和尚放了蛙狱道:“师叔,师弟他不肯让我等去雄!”
蛙狱忙道:“我已修习过气灵典经,慧根是有的!”
天挪寺阔别人间,所处高山密林,不知何起因,一年四时,浓雾环绕,百兽争鸣,真乃人间福地。
“哪有这般轻易,天挪寺里头妙手如云,光是个看门和尚,修行都在你我之上,冒然潜入,只怕法诀未得,便已丢了性命了,这盗诀之策,千万施不得。”
辨好方向,让金雕载他至天挪寺四周。
几人松了他的手脚问:“师弟,怎了?”
老衲人一手拿起刀子,一手像摸西瓜一样模着蛙狱的脑袋,道:“这一刀剃去你宿世之尘。”说着一刀下去,落下半边头发。
“前辈,要部法诀,何需这般周折,直接潜出来,将它盗出来不就得了!”
金雕见贰心惊胆战,想是事儿不妙,未几言,立载他腾空而去。
“哦!原是江浑家,想那江内到此足有十万八千里,你既能到我佛门,此乃大好缘份,刚才你说你已习过气灵典经,便在此一试我瞧瞧。”
老衲人见他尘情未了,长叹一声,挥手道:“你走罢!”
蛙狱踏上石梯,单独近前,行至寺前,仅见一名白衣和尚在旁冥思打坐,便如一个石雕。
蛙狱猛吓一跳,才知断别人间六欲便是要割掉他的机机哩,急叫:“等下!等下……”
“小的是江浑家,姓蛙名狱。”
蛙狱天然不会现出自创的法诀,来时他已照着气灵典经的路试了几遍,是以依路冥思一周,只见殿外灵气轰然突入,直钻他的丹田。
老衲人合掌道:“阿弥陀佛!甚事令慧狱你突改主张?”
“你们不能切我的机机,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老衲人细仔瞧他一遍道:“甚好!甚好!便随我到大殿回礼!”
“这一刀断你六亲之情。”
几人不容他分辩,又将他手脚抓住,连拖带抬的弄到桌子上。
说间,又来雅城外落脚。蛙狱单独入城,表情哀痛难过,进一家酒阁,一下子点了很多酒菜。正要吃时,忽听中间一名老儿道:“这小和尚,都已受戒当了和尚,却还要干这些吃肉喝酒的活动,既念酒肉不忘,又何必入这佛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