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叉腰瞪眼道:“你既如此不堪,怎还敢与人类呆在一块,莫非不知人类暴虐,常取我等性命挖我等妖心?”
白猴笑道:“不必客气,我们乃同属妖儿,该当同心合力才是,现在人类放肆非常,到处屠我妖族,实是痛心极恨,如果我妖族中能出一名强者来,那便是我妖族的大福哩!再者子妹她被鬼王摄走,我也是恨不得将那鬼匹夫剁成八块。”
“是。”青无墨一脸苦色,不得不点头,姜子乃武门四大护法之一,便是大长老在他前面也得客客气气的……
此时,无边林内。蛙狱从一颗枯树内钻出来,叫道:“猴子,我是蛙族的子民。”
蛙狱自悲道:“说来忸捏,我虽化了人形,却修为不济,莫说取下你孙子那人了得,便是随便拉一个女子上来,我也无有掌控赛过,怎敢脱手互助。”
蛙狱一时把灵力外放的事中间,一心要将这快身之法练成,但是,事不如愿,七步中,他仅练出第一步,第二步,倒是万般刻苦修练也是不成。立于石壁前,不由哀痛,赤手空拳往石壁上打去,砰地一声,只见拳上鲜血四射。
白猴见小的们悲伤,与心不忍,便不提难过之事,只道:“咱家来客人啦,孩儿们快去摘果子来吃罢!”那只畏缩的小猴闻言,才跳着身抢上前来将手中的果子擦了又擦献给蛙狱。
“好!”蛙狱点点头,能帮到这份上,他已经感激不尽。
蛙狱见有一只小猴子手中捧着一颗鲜果,望着他看,又望着白猴看,畏畏缩缩的。
蛙狱道:“自从思妹被摄走,我便无一天放心过,纵是她在鬼狱安好,那也是在别人的身边,怎叫人放得下心,只恨我无用。”说间抬手不断敲打自已脑袋……
白猴也是极其欢畅,邀蛙狱去饮几杯小酒庆贺,蛙狱却不肯了。
本来如此快的身法,也不过七个行动罢了,只是每个行动皆是诡异非常,难以做到。蛙猴将其称之为雷电七步。
蛙狱只觉白猴讲得生涩难懂,如同听天书般,一头雾水。直到白猴多次切身发挥以后,他再花三天的时候方能略微有些眉目。
蛙狱也哀痛道:“我先前是瞥见你孙儿在追一条巨蟒。”
猴子落泪道:“是那巨蟒盗了我家的果子,我孙儿它活力,这才一起追逐,没想到就此丢了性命,死得好生委曲,我发誓,有朝一日,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猴子道:“可不是,仇恨深着呢。”说着捡着那死去的小猴,哀声道:“不幸我的孙儿,被人类这等取了性命,好生暴虐残暴。”
蛙狱道:“感谢!”心中极是打动,想猴子们皆通灵知理,而本身却亲目睹一只被青无墨活活搏斗,且手腕残暴,不由悲意涌来,双眼一时变得潮湿。
姜子瞧了欣林一眼,那晚欣林给蛙狱传话,可瞒不过他的神识,只是皆在暗处停止,无有充足证据,便当不知情,只道:“他的命玉已碎,想是已遭了猴妖的毒手。无墨,你此次不顾弟子们的安危,私行招惹事非,该当受门规处决,但看你已失一臂的份上,便轻饶你,归去自废五年修为。”
蛙狱道:“没想你也与那混账有过节。”
白猴道:“蛙子,莫要哀痛,鬼王他既这么多次摄走子妹,想来也是极其心动的,天然不会对子妹下狠手,你只须一心将技艺练成,迟早也会与子妹有相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