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坐于鸦背上,见天魂镜离他们越来越远,心严峻得直跳,恨不得把身下的乌鸦打死,这机巴方才瞥见天魂镜贴于树上,有机遇拿到,却不去拿,而是展翅打去,害得鬼王溜走。真它丫的猪脑袋。
蛙狱忙道:“你们别听他的,他已经不再是你们的火伴了。”说间,只见那男人朝他嘲笑,退身离大伙而去。
蛙狱突想鬼王既然能附身在树上,多数也能附身在人的身上,一想到这男人很有能够是被鬼王上身了,大急之下,出指一指,“哧”地一声,一道暮气由指指出。
一阵暴风响,老乌鸦已赶来将男人拦住,一言不发,伸翅就打。
鬼王鬼叫一声,天魂镜被他扔在地上。
一旁的大汉们,见这一幕,皆露不成思议之色。不晓得本身这火伴几时变得这么短长了。
实在鬼姐和小鬼头们在鬼王叛逃之时,便也都逃光。
男人向大伙叫:“大伙帮我,此人是来抢我药草的。”
那男人本还想摒挡掉蛙狱,突闻叫声,急定脚,回身要逃。
“不要紧!”
老乌鸦只将那男人打上天下。
“这?”蛙狱内心一沉,想鬼王他已经弃掉肉身,肉眼底子看不见了,都要再找到他,这比登天还难:“那……那如何办?”
近身一刻,蛙狱一掌打出,本还觉得男人也会出掌来迎,岂料男人是一腿踩来,直中他的胸口。
“蛙子大可放心,鬼王失掉肉身,修行大减,他会寻个处所藏起来静修,不然他鬼王的位置便难宝了,以是近段时候,他是不会再呈现的。”
那男人却双眼一冷:“公子若没事,就请从速走吧,我要歇息了。”
“哧!”蛙狱吐出一口鲜血,便如断线的鹞子,砸烂了身后的帐篷。体内已五脏移位。
男人想逃,只因翅臂太大,逃不及。
却不想,那男人见蛙狱冲来,不退,反冲来驱逐。
“公子找我有何事?”
“砰!”
蛙狱怕天魂镜如鬼渡伞那样,自个飞空而去,便紧紧握着不松。
五大三粗的,提棒抽刀,将蛙狱围在中间。
二者回到九死林,进入曾经的石洞。
“老乌鸦!”蛙狱吃力大呼一声。
“现在我不敢出去,好不轻易才将思妹救出,万一出去遇了鬼王,怕思妹她再出个事端来。”
老乌鸦道:“除了鬼王,或许有人能翻开也说不定?”
蛙狱把玉棺和天魂镜支出空间戒指,道:“那你说,除了鬼王,还会有那些人能解天魂镜。”
男人们见有人靠近,皆提棒拔刀的防备起来。
老乌鸦展翅腾空而起,才与鬼王拉近了些间隔。不知追很多久,急见前面的天魂镜消逝了。
那人的目光亮显有对不对,可倒底不对在哪,蛙狱也一时说不出来。
男人一声不吭,直向他逼近。
眼看鬼王现在已弃掉肉身,轻飘飘的一条幽灵,底子瞧他不见,天魂镜又小,一旦让它逃远,统统也有望了。
二者近前,见火线升有一把篝火,四周有五六个帐篷,五六个男人正各安闲帐篷内清算手头上的药草。
男人才展开眼,见一只大爪子就要压来,心中一狠,“吱”一面小镜子从他身上飞出。
那男人冷冷道:“甚么镜子,没看到。”
蛙狱道:“方才我追一面镜子跳进了这里,想来问问你有没有看到。”
“你……你能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