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不晓得此次是到底是福,还是祸。
很明显,景宣正在一点点地将张栏的指力转化为本身的掌力,张栏心中也是一惊,指头如同戳在了棉花上,越是用力,越是感到有力。
张栏深思半晌,一双眼睛提溜直转,道:“景公子,你说的这些我没法办到,别说十一殿下的盘龙玉了,就是巡抚来了都不可,只要圣旨才行,不晓得你有没有?”
张谭面露难色,道:“可这千万不成,开仓放粮,将一州的兵权给你都得叨教圣上,没有圣旨这些我可办不了。”
景宣又道:“莫非你们身为父母官,就不为百姓着想吗?你们拿的俸禄心就不亏吗?”
景宣一挑眉:“你是谁?”
“你到底奉告我,这兵权能不能给我!这粮能不能放!”
“你给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