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恬听了这句话心凉了大半,没了持续逗弄的心机,挥了挥手,“下去吧。”柳言言恭敬地一礼,她看到她嘴角的讽刺的笑意。
“嗯,辛苦你了。”楚陌恬学着话本子上的女子笑里藏刀,“现在药还太烫不急着喝,先放着吧。你是哥哥的婢女又是初来乍到,过来,我和你说些他的兴趣,免得今后服侍他不对劲。”
“因为书上说这是最快而有效的体例,直接迷晕然后将人扒了。”楚陌恬眼神亮亮地看着两人,似在等着她们对她的机灵鼓掌喝采。
“这个不劳恬蜜斯操心了,妾是铮世子亲身选出去的侍墨,应当还是能让铮世子信得过的。”柳言言此时蹙了眉,即便如此且脸上盖了层灰仍然还是有着一股子清丽气质,或许是因为有自负自傲的女子老是散着魅力。
楚陌恬正说的努力,柳言言俄然插嘴道:“蜜斯,我是被选来担负铮世子侍墨一职的。”
柳言言身材抖了三抖,“是……是啊。”
“这个嘛……”楚陌恬想了想,仿佛的确是这么回事,楚沁铮常日里普通都是早晨写字,这么说就是每天早晨都有一个美女作陪了?她故作平静:“他平时都是去我那边写字的,因为如果不是我帮他研墨他就不风俗,我方才也说过他疑芥蒂重,以是就信得过我。不过他也真是的,比来忙得不成开交也反面我说一句,虽说他是担忧我抱病了,不过这点还是无大碍的,今后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吧。你就去厨房吧。”
柳言言又熬好了药,她在厨房的油烟里站的久了,面上不似本来的光芒还蒙上一片灰,看上去狼狈不已。她把药恭敬地端来盛给楚陌恬:“药好了,您先喝了吧。”
柳言言神采刹白,“你……你是说”她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楚沁铮如果喜好男人的话,那她千方百计来此另有何用?
“蜜斯,你别悲伤。世子现在还没有返来,谁晓得她说的是真是假呢?”小饼干安抚她。奶酪也给她递了水,“是啊,她也不过是刚来这里,自发得能得铮世子侧目,但又有谁晓得呢。且非论如何,铮世子待你老是分歧的。”
楚陌恬合上书,看向一旁的奶酪和小饼干,“你们有没有甚么迷药?”两人不解,“蜜斯要迷药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