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台山上,号旗挥动,这边袍子山上的清军阵地炮声高文。两门格鲁森式钢快炮朝着日军马队不断的开仗。
前几日,一封夫人给他的家书,一再叮咛他保重身材,切不成上阵浪战。徐邦道不晓得百年后,就是这封老婆挂记丈夫的家书成了中原喷子们诟病他胆怯避战的罪证。徒然不顾他石门子血战,退守金州城,再到土城子击溃来敌,最后协守旅顺,直至惨烈巷战的究竟。就凭一封当代看来是“秀恩爱”的家书,把他喷得体无完肤。
日军折了一阵,但是很快又会卷土重来。新兵的士气和徐邦道预感的一样,已经获得了大幅的进步。起码不会有新兵因为战前听到的关于日军不败传言,连握兵器的手都在抖了。
刮风了,徐邦道悄悄咳了几声,多年兵马他的身材也大不如前,夜里身上的旧伤常常模糊作痛。亲兵拿来披风,想给他披上,他摆手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