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鱼水之欢,不过对女子而言,第一次大多刺痛难耐,身材上谈不上任何愉悦,至于那些所谓初尝滋味当晚便愈战愈勇的,在徐凤年看来不是女侠就是女豪杰了,几近是不成能的。但是四肢绷紧如弦的红薯瞧着则是好似愉悦到了极致,心机上的快感,明显远远盖过了那些疼痛。她不再讳饰,用力盯住在她身上劳作的徐凤年,神采潮红如粉桃,双腿双手缠住他的苗条身躯,一头青丝狼藉在枕头上,烘托得她身材愈白玉腴美,当徐凤年趴在她身上不转动时,工致小舌舔着他的脸庞,挑衅问道:“公子,还行吗?”
徐凤年皱了皱眉头,北莽之行,鼎鼎大名的魔头洛阳,可谓如雷贯耳。
徐凤年捧着几块红薯入了屋子,递给她一块,红薯摇了点头。
黄沙万里,敦煌城圈了一个圆出来,就给七八万人构建了一方乐土。通体乌黑的夜照玉狮子不走正南门,骑向北门,徐凤年晓得遵循敦煌城当年监造格式,北门而入就像是太安城由玄武入皇宫了。不过红薯心机细致,在敦煌城扎根多年,徐凤年乐得客随主便,也未几言。邻近北门地藏本愿门,红薯翻身上马,说要给公子牵马入城,徐凤年没承诺,一起上马步行,红薯执意接过了书箧背起,一左一右,走向北门,站立有两排持戟的精干披甲卫士,手中大戟钝锋,都是礼法绣戟,独出机杼,见着了锦衣大袖的红薯,二话不说就下跪,层层递进,跪了不下百人,徐凤年一头雾水过了城门,视野豁然开畅,公然如听潮阁所藏敦煌地理志描画,敦煌北端巨仙宫近年不知为何被一劈为二,地理位置泾渭清楚,分作东西双宫,东边掖庭宫,西边紫金宫,水火不容。徐凤年跟着红薯往西牵马而走,脚下空中由羊脂美玉的厚重白玉片铺就,一扇缓缓翻开的厚重宫门之前,还特地蹲下身去摸了摸,朱门背面的广袖红绿的美丽宫女见到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眸,仿佛惊奇这年青外埠佬忒也俗气和没世面了。
红薯悄悄走来,坐在床头,听着轻微鼾声,有些心伤。游历之前,他向来未曾打鼾的,这得有多累,才会如此?
徐凤年一边吃一边柔声道:“游历的时候,每次好不轻易吃上烤红薯,我就都会想啊,回了家,必然要给你改名字,红麝红麝甚么的,那里有红薯讨喜,捧着暖手,吃着暖胃,想着还能暖心,是吧?”
红薯一本端庄答复道:“都算。”
红薯胸口摩挲着徐凤年,眼神迷离,体颤颤声颤颤:“既是伪金刚也是伪指玄。杀平凡人充足了。”
**一刻值令媛。
往下时,竟是泥泞不堪。
渐入佳境。
徐凤年做了一头勤奋种田的老黄牛,终究累得不可,做了个翻身上马的行动,两两侧身相对视,徐凤年看到她胸口的混乱指痕,握住一只倒扣胸前的丰富春笋,有些惭愧道:“疼不疼?”
红薯红着脸。
徐凤年一脸无法道:“急甚么,都说饱暖才有力量思淫-欲啊,就不准我吃过了红薯再吃红薯?你也太不讲理了。”
徐凤年也没回绝,在北莽你别说穿亡国蟒衣,就是暗里穿上赵家天子的龙袍,也没谁会吃饱了撑着去弹劾。在红薯奉侍下穿上了南唐皇室的紫金蟒袍,戴上了紫金冠,头冠两侧各有锦带子下垂到胳膊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