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摇了点头,一肚子闷气,深呼吸一口,问道:“我前两天摆出那场违制的歌舞,没事吧?”
吴南北。
小和尚问道:“李子,如何没见着你说的阿谁马夫老黄。”
小女人咬牙切齿道:“也不准喊我东西!吴南北,你这个笨南北!”
徐凤年十四岁那年,先皇出奇暴毙,朝野高低记念期间,世子殿下竟然在黄鹤楼下大歌大舞了一场,全部北凉都给惊吓得傻眼,大柱国一身灰尘赶回王府就要杖打这个混帐儿子,最后还是没舍得动手,只是把乐坊两百余人全数拖出去斩首示众。当时新即位的当明天子揭示出刻薄一面,只是口头怒斥了几句,以徐凤年幼年无知为由,压下了满朝文武和天下士子的非议,才三年后,便又有将那恶劣北凉世子招为乘龙快婿的企图,全天下更是哗然不解。
徐骁讪讪道:“没事没事,哪能次次碰上天子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