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忧?道:“如何觉着就我不是个东西。”
徐脂虎可惜道:“标致是标致,就是不懂半点风情,难怪我弟弟这类端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伙都对姐姐你不下筷子。”
世子殿下一抬双脚,嘿嘿笑道:“我躲我躲躲,就你还想跟本世子过招?”
徐凤年笑道:“王妃,要不你吞钗给我姐瞅瞅?”
徐凤年大煞风景调笑道:“酒窝,两个小酒窝,哈哈,被本世子看到了!得,双倍代价就双倍,值了。”
徐脂虎故作惊奇道:“瞧不出王妃姐姐这般刚烈啊。”
徐凤年不置可否。
徐脂虎醒来时寻觅弟弟的身影,成果出了适意园,就看到亭子中两家伙面红耳赤大眼瞪小眼,女婢青鸟见到长郡主后,施礼时嘴角带笑,这让徐脂虎松了口气,觉得亭子里两人就要大打脱手了,棠溪剑仙仿佛没能争论胜出,冷着脸挥袖拜别,徐脂虎看到一脸无辜的弟弟,猎奇问道:“这是闹哪一出?小叔该不是要去拿霸秀剑服侍你了吧?”
徐凤年笑道:“我去尝尝看?”
徐凤年点了点头,这一趟出卢府,除了闲情逸致的姐弟二人,鱼幼薇并未出行,青鸟被他按在府上好生歇息,因而就只喊上了魏叔阳宁峨眉以及老剑神小泥人四人,凤字营轻骑都被留下来,不过靖安王妃还是被丫环二乔去喊了起来,裴王妃好不轻易在出襄樊后有了像样的床榻睡觉,恨不得一觉睡个几天几夜,起床时颇不甘心,上马车时还睡眼惺忪,明显是没睡饱。一行人分乘两辆马车,马夫别离由大戟宁峨眉和老剑神担负,本意要避开的裴王妃被徐脂虎点名留下,车厢内除了姐弟就只要这位从高高枝头跌下的她,而徐脂虎打量她的眼神非常不客气,啧啧道:“不愧是胭脂榜上的美人,连我这女子看了都要动心。”
姜泥踌躇了一下,大抵是看在徐脂虎的面子上,伸手拿起铜钱,握在手心。
徐脂虎放声大笑,几近笑出眼泪,沉甸甸的胸脯乱颤,一点不顾忌地趴在徐凤年肩头上,气喘吁吁地媚笑道:“算了算了,姐还是乐意跟你睡一起,与这等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磨镜子,虽说也不差,可那里比得上跟你同床共枕。”
徐脂虎柔声笑道:“看模样是常常必定被欺负了。没事,转头我就帮你清算他。”
在徐脂虎怀中的姜泥笑道:“你才晓得啊。”
涌起一股有力感的徐凤年无言以对,悄悄拍掉她揩油的手指。
徐凤年嘀咕道:“是我姐还是她姐啊。”
徐凤年伸脱手,啪一下把手拍在姜泥身前桌子上,缩手后,是那枚从泉水中捞起的铜钱,厚颜无耻道:“送你了,豪气不豪气?”
徐脂虎活着子殿下耳畔悄悄道:“本来也是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