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不过,就仿佛看到自家闺女被欺负一样,握着神符就走过来,一下扎在徐凤年屁股上。

说罢李淳罡对温华使了个眼色,温华从速屁颠屁颠地将马牵过来,等李淳罡躺在马背上后,才牵着马慢悠悠走进城去,估计这师徒俩又筹办去喝花酒了。

全场刹时目瞪口呆,如此健步如飞,你跟我说你快死了?玩呢?

世人看到这一幕都悄悄退开,给他们两人留一个空间。

文人重视名节,宽恕他不死,再加上是救他一命,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救了他两条命,如此厚恩不酬谢,他曹官子的一世清誉就晚节不保了。

姜泥又被他唬住了,从速擦掉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个不比哭都雅多少的勉强笑容。

“徐!凤!年!”

“额,李剑神帮帮手,劝劝她吧。”徐凤年像个鸭子一样夹着屁股渐渐挪过来,冲李淳罡要求道。

他屁股处的裤子被李淳罡戳了个洞,都不敢大步迈开腿,恐怕走光了,让别人看到他的大宝贝。

“我这是何必哦!”

偷瞄姜泥几眼,徐凤年站起来,用心放大声音对魏叔阳说道:“魏爷爷,我记得出北凉的时候带了几颗龙虎山金丹,你拿两颗出来,先把曹官子的小命吊住。”

“哎……”徐凤年冲着李淳罡的背影伸了伸手,又只能无法的摇点头,感喟一声。

在场的这些女人,哪个运气都不是很好,一帆风顺的,看到姜泥的遭受,反倒替她感到不幸,并没有谁想笑话她。

李淳罡眼中一阵恍忽,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酆都绿袍倒在本身怀中的场景,跟现在徐凤年和姜泥的场景是如此的类似。

小泥人现在的小神采的确太风趣敬爱了,徐凤年憋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

李淳罡斜睨他一眼,幸灾乐祸的嘲笑道:“呵呵,现在晓得悔怨啦?谁惹哭的谁去哄,老夫可没那么大本领,先告别了!”

“哎哟,你干吗!!!”

姜泥心中热流涌动,又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呢喃道:“嗯,姜泥永久不会分开徐凤年。”

徐凤年将她脸上贴在眼角的几缕青丝扒开,柔情似水地跟她对视,悄悄点了点头:“嗯,我听你的,但你得承诺我不管何时也不能对他让步,不能分开我,你只是徐凤年的女人,不是甚么西楚公主,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不该让你来背负!”

魏叔阳遵循徐凤年的叮咛,将一颗龙虎金丹喂给曹长卿后,曹长卿的气味逐步安稳下来,被抬到医馆去了。

听到徐凤年的话,舒羞便是横眉瞋目,仿若刹时化为一尊母夜叉,筹办亲身脱手将这位天下第三人的头颅摘下泄愤。

姜泥娇躯一颤,竟健忘推开徐凤年,眼角无声滑落两条晶莹的泪水,反过来搂住徐凤年的腰,靠在他的胸前无声抽泣。

徐凤年俄然感受屁股像是被打了一针般疼痛,刹时一蹦三尺高,捂着屁股窜出去几百米,然后又捂着屁股一脸幽怨地走了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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