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高功他也得了这类八角疮……”我沉吟道,“另有,我记得小简的朋友圈里提到过,简朴他在来八角山后,肩膀也长了肿包。看来,每个东宗来这里的人,都长了如许的东西。这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一向占有在这里,让东宗的人铩羽而归的‘恶魔’呢……”
“或许因为我们不是普通人吧。”我昂首看了看远方,“我们是有通灵血缘的人,和浅显人不一样,或许我们的血肉,是最合适培养这类东西的泥土。又或许,这八角疮的产生,和我们的先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络。
过了一会儿,高功的照片传过来了。翻开照片一看,只见在高功的肩头上,公然长着一个庞大的肿包。
莫非,就是因为这八角疮的原因?这个肿包我和周净都有,现在天早上我看到林仙容赤裸的肩膀上,也长了近似的肿包。莫非是这个肿包给我们制造了幻觉,形成了我们自相残杀的惨状,让我们觉得是有鬼怪作怪?而没有肿包的小采,就不会遭到幻觉的影响?
“你思疑八角疮和槐树有关?八角山区里确切到处都种满了槐树,但是槐树上长人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并且八角山区固然经常有人会得八角疮,但这类疮发作过一两次就会主动消了。对着它唱安眠曲也能加快它的消弭。像你们一样,肿包越长越大,长成一张人脸的,我也是第一次晓得。其别人不会如许的。”
“当然了。”小采说道,“这类病固然在八角山区比较常见,但也不是每小我都会得的啊。”
如果真的是如许,那这八角疮或许就不是一个纯粹的疾病?它或许还和之前东宗的人遭袭罹难的事有关!一想到这里,我仓猝给蓝莹莹打电话,让她帮我去检察在病院住院的高功的身材,看看他的身上,有没有和近似的肿包。
“大哥哥,你觉不感觉,这树上这瘤子的模样,有点像……有点像明天那位周哥哥身上的八角疮?”
“没想到你这么短长,古诗信手拈来。”我拍掌嘉奖道,“那你记不记得张奶奶来这山崖的时候,都常坐在那里?”
得不到答案,我也就不再在乎,转头持续看那槐树。谁知这一转头,却发明我手拍到的树干的处所,竟长着一张人脸!我吓得从速罢手定睛一看,才发明那是树干凸起来的一个树瘤子。这树瘤子裂开了几个口,位置正幸亏摆布上方和上面,以是乍看上去会让人感觉那是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