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此时再次到了仙都观。
“是。”
火线俄然一阵鸡飞狗跳,玄真听清后赶紧赶畴昔,却见一年青男人虚脱倒地,正欲上前救人。
玄真与元柳、元绪三人堕入回想中久久未能回神,小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觉厉。
“那云道长,另有元柳、元绪,我走了。”
将年青男人送去医馆,玄真便与李国平告别,单独前去崇光塔。
“是啊,的确堪比神医了。”
“让让,让让,我是大夫,晕倒的人在哪?”
玄真朝元绪投了个感激的眼神,对着云道长拜谢:“长辈谢过云道长。”
“道友请随我来。”
“是啊,师父,即便要走也别如此火急吧。”
“赣南崇光塔,是云道长为长辈寻觅的。”
“师父,别让二愣子走啊。他走了谁陪我们玩。”
“喂喂喂,二愣子,回神啦!”
只见大夫蹲在晕倒的年青男人身前,先是用手捋开其双眼,接着伸手评脉。一分钟后,大夫松开年青男人的右手,换一边接着把左手脉。
“皆是云道长与元柳、元绪经心传授。”
玄真暗自点头,这大夫年纪虽轻,诊法和医德还是很不错的。
玄真沉默,看了看一旁的元柳、元绪,重重点头。
“瞧你那样,至于吗?”
“嗯。重视安然。”
同时朝玄真道:“穿过这层石壁就是我们丹霞派秘境了,出来以后别被惊着了。”说完就拉着元绪进了石壁。
望着二人消逝在石壁内,玄真真是被惊着了。
两人扶着年青男人拜别,留下一众惊奇的围观大众。
“是。那长辈去了。”
“二愣子,这个字念‘xie’,真笨。”
脉诊结束,大夫将肩上背负的医药箱放下,从中取出一布袋银针,消毒完后直接以先泄后补法施针,取中脘、内关、天枢、关元、足三里,留针。再次从医药箱内取出艾条,灸其神阙穴。
“无事。”
玄真行至一年青羽士面前,执了个手礼,道:“无量观。道友,叨教清虚道长现在那边?可否通传一声?”得,现在直接喊道友了。
“哼!没劲。姐姐我们走。”
玄真翻了翻白眼,独自跟上。
“嗯。那本日便可前去,路上不成行不义之事,重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