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怪不得。”韩千叶嘀咕一声,赶紧跟上。
......
再瞧那袁道长,一手拂尘之功可谓神乎其技,那金柄棕丝拂尘由其耍得一个如封似壁,万千黑虺难入其身,瞧见那七十二鬼煞忽的化出,运炁催动那金柄棕丝拂尘,立时生出数丈棕丝,狂卷血海,竟直将八名鬼煞缚于其内,拉扯之间便化作黑气消逝。
“这般小把戏便莫要丢出来现眼了。”玄渊伸手一抄,将那那生角黑虺掐于手中,炁劲一荡便将其耗费。
袁道长见其如此,点头轻笑,身形高耸一消,只余下一句话:“谨慎行事,切莫贪功冒进。”李煦宁当即瞧去,那袁道长此时已然呈现于玄渊身侧。
说话之间,只听“咔嚓”一声,那血海再次扑来,解秽符阵嘡然碎裂。李煦宁几人忙拔地而起,浪头扑至那岩层之上,腐蚀出无数坑洼,紧接着便被接踵而至的血海尽数腐蚀溶解。
玄渊顺势望去,只见不远之处血海竟有十六道丈许旋涡,并敏捷生大,不过十余息便又规复原状,恰是方才玄渊、袁道长二人所灭之鬼煞。
“啰嗦。”玄渊一挥衣袖,那身影顿时消逝。
玄渊一招建功,两步轻点,直朝那无水之道闪去。期间金剑挥个不断,不过两息便已灭了两百余阴鬼,一时候“婴”声不竭,凄厉非常,吓住无数阴鬼,再不敢上来,尽皆欺向李煦宁等人。
那袁道长点头应允,打个眼神给妙吟、刘恒二人,二人自当依言。
“这白衣教究竟搞甚么花样?”玄渊只觉无趣。玄渊本便是因听闻此地有些古怪,方才决计赶至此处,现在下潜六十余丈仍旧未碰到任何东西,以其脾气这般模样自是普通。
“常徵谨慎!”不待常徵欣喜,自火线传来常臻暴喝之声,常徵还未瞧清如何一回事便被无数阴鬼团团包裹于内,再见不着其身形。
引得妙吟又是一弹其额头:“还耍,师父方才那般决计提示你,你可听出来分毫?”
此七十二鬼煞并非仅仅七十二之数,本是幽冥地府各路鬼怪之头子,比之牛头、马面亦是不弱多少,平常炼精化炁小美满之人与之相斗亦是胜负参半,现在得那血海滋养,短长数倍不足,脱手之间便见暗潮厉吼,血海如迸,竟也毫不在乎那生角黑虺之死活。
“师父,我们就这么走么?”目睹那鬼头石门再次闭合,韩千叶望向丁明虎。
玄渊轻“嘁”一声:“甚么鬼玩意儿,这......”话音未落,岂料那“箭矢”化作平生角黑虺掉头噬来,其尾更是直缠而上。
“嘶——”这番景象令得几人倒吸一口冷气,先前那解秽符阵未消之时髦无反应,现在符阵一碎,这岩层便被那血海溶解殆尽。如果被这血海沾上些许,了局可想而知。几人赶紧布起炁罡以防万一。
“桀桀,接招。”顷刻之间,血海翻涌,玄渊所辟之道被那血海淹没,自四周忽的生起百万条生角黑虺,尽数朝玄渊二人噬来。而隐于数丈以外的那鬼仙悄悄捻了个手决,十二条红色钩蛇缓缓游至玄渊、袁道长二人四周数丈之处,只待玄渊二人因那黑虺露了马脚,便上前钩杀之。
目睹那解秽符阵便要破裂,那无数浮于四周虎视眈眈盯着世人的阴鬼藉着水势直扑而上,铺天盖地,凶厉非常。玄渊对袁道长道:“行了,几个小辈们在此守上便可,我俩活动活动筋骨,入那血水中闹上一番,瞧瞧这白衣教究竟搞了甚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