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故作大惊,道:“你是何人?竟抢我宝贝!”
恰在此时,莫愁高耸出声,指向法坛上那即将燃烧之香,道:“玄渊道长,那二神姑息快保持不住了,是否该告终此事了?迟则生变。”
那男的瞧其面样亦不过二八之龄,称之少年并不为过,面色红润细嫩,面上那镇静之色毫不粉饰,亦为青蓝相间道袍,背负雌雄双剑,倒是很有番气势。
“怕是有修道之人在此斗法,”那中年羽士凝神感知些许,与那女子道:“妙吟,下去瞧瞧。”
那鬼仙如果吐得了血,定然已吐血三丈,抬手一招将那二人收进罗刹以内,分出一道心神将手上数枚符咒护在手里,施以手决欲复原罗刹三臂,以拖得时候行步罡开释那符咒。
“这不是一时忘了嘛,现在也并无其他人在,这额头被你弹了多少次了......”那少年揉揉额头,羞恼道。令得两人俱是好笑。
那鬼仙“桀桀”笑道:“现在天狱已消,本座定要教尔等都雅!”忽起阴风,将那数十轰隆尽数抵消。
“老头倒要瞧瞧你究竟能挡多少!出鞘!”
玄渊一摆手,满不在乎道:“这几位是阁皂山灵宝派传人,有这几位在,无事无事。”同时朝那中年羽士挤挤眼:“老头说的可对?”
那墨色阴气似凝成流,一圈一圈缭绕而起,李煦宁等人只觉周身已被阴气尽数缠绕包裹。那金色双龙似也被那阴气所缠,堪堪冲至那罗刹身外不敷两尺之处,颤抖好久,终归虚无。
“说你不要脸便是不要脸,白衣教都这副德行。老甲等着你那甚么手腕。”玄渊嗤笑道。
厥后一步又分立了一男一女,那女子约莫双十之龄,面庞姣好,青丝挽髻,由一黄杨木制道簪别于其间,尾刻八卦,一身青蓝相间道袍烘托其身,手持之法器竟是一道情筒(非鱼鼓,可谓之前身),长约二尺,涂以红漆,但是颇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