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二人瞧去,那十二钩蛇于红色雷海轰击下竟未受很多少伤势,仍旧生龙活虎,钩尾不时甩动,做出一副进犯之模样。
袁道长见此手决一换,丁卯玉女一指导出,那前一刻还翻涌而来的血海立时凝成赤色冰山,横亘于世人四周,将那巨浪挡了归去。随即又是一点,那冰山连连向外冻去,不过两息竟围出个周遭十余丈之坑,直通血海之上。
玄渊瞪其一眼,愠然道:“老头闲来无事打个雷尝尝味道,莫非碍着袁高道了?”
“那血海之下究竟出得何物,竟斗得这般凶悍,妙吟师兄,现在已规复了个八九成,快些下去瞧瞧。”刘恒连道。
随即以炁控砖,书六丁斩水怪符于其上,右执玉清诀,喝道:“六丁大神,六丁玉女。奉天符命,诛斩怪物。剜睛截爪,取脑破腹。吃紧如灵宝符命敕。”再而心念密咒,取旬中丁方炁吹于六丁斩水怪符之上。
此六丁六甲与四值功曹、二十八宿、三十六天将、七十二地煞划一为道门护法神将,神威浩大,岂是平常。甫一现身便将那十二钩蛇尽皆吓住,涓滴不敢进犯。若非慑于那白衣教鬼仙秘术,早已逃得不知去处。
雷公轰隆,电闪风奔。刀剑如雨,队仗如云。手执帝锺,头戴昆仑。行达天下,收捉鬼神。
九州岛社令,血食之宾。不准拒逆,敢有张灵。镇星缚手,北帝收魂。三台七星,持剑斩精。
妙吟、刘恒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点头:“据我所知,冰系神通若要于这血海内构成此等范围,非阳神之人不成。可现在......莫非?”
袁道长哭笑不得,正瞅得一钩蛇钩尾横扫而来,瞬发二道掌心雷禁止而上,又反手取一方砖,诵念敕朱墨笔咒:“太玄杀炁,朱丹流光。入於此中,万恶灭亡。吃紧如灵宝符命敕。”
李煦宁转向妙吟,问道:“妙吟道友,刘恒道友,尊师袁道长可习得过冰系术法?”
自右第三丁亥玉女张文通,右手把镜自照揜心,左手把莲华,上朱衣下紫衣。
袁道长拂尘挥动,将没来之血海再次辟开,凑上前来,直瞅个不断:“贫道敢问崇光玄渊道长,这般模样是到挖煤还是掏粪?”
自右第一丁卯玉女司马卿,神戴冠着礼衣,手把莲华,上朱衣下青衣。
自左第三丁酉玉女臧文公,领一小儿在仙手,抚头把白迭布巾,上朱衣下白衣。
“这钩蛇倒是有几分短长,”玄渊传音道:“袁道长可得抵下那钩蛇,过会如果见势不妙,老头自个遁去,袁道长可别见怪。”
“别人?怕是教尔等再无机遇了。”那白衣教鬼仙冷冷一笑,一挥令旗,只见那十二钩蛇自血海之底窜出,将二人围与其内。
玄渊天雷咒毕,血海之上雷光轰然高文,自其内乍现十二道虚影,惊得李煦宁几人俱是瞪大双目,何如那虚影本便不清切,更有雷光讳饰,仅能瞧得那恍惚身影,背插二翅罢。
自左第二丁巳玉女崔庭卿,左手把莲华,右手执白迭布巾,上锦衣下赤衣。
......
只见那十二钩蛇周身妖气迸发,朝玄渊二人囊括而来。袁道长催动那六丁斩水怪符,只见丁亥玉女、丁未玉女玉手重转,法镜快速金光高文,如二金炽大日般,将那囊括而来的妖气连同血海一一灼至虚无。十二钩蛇连连避闪,身退丈许另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