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不得了!”常徴见此连声赞叹,亦有些许后怕,先前莫愁停息考召之时其亦是如同那白衣人普通,只当莫愁干打雷不下雨——虚张阵容罢,现在瞧见那天狱如此凶悍,不由缩缩脑袋。
“便是阳神亦是难说。”玄渊道。
那为首白衣人后退之际便翻手取出那乌黑鬼头令牌,执一烦琐手决,俄然满身连颤,足足三十六滴精血自其十指指尖射出,尽数涌入那乌黑鬼头令牌以内。随即行踏罡步斗,合以手决,数息过后,横生变故,乌黑鬼头令牌忽的附于那为首白衣人右掌之上,满身血液竟澎湃而出,倒灌那乌黑鬼头令牌以内。纵是白衣人冒死脱手,仍旧紧贴其上,毫无脱手之意。
玄渊一扫世人,缓缓点头道:“恰是如此。”
合法世人防备之时,却又发觉那乌黑鬼头令牌竟再印上那白衣人额顶,肆无顾忌抽起白衣人精、炁、神。
几人惊奇。
待烟尘散去,一约莫周遭数丈之坑映出世人视线,深不见底,深坑侧壁、四周嵌入无数金色小剪,零散铺于空中。二神将正欲冲前,俄然传来一阵混乱之声,十数道金色小剪链自二神将周身破土而出,尽数缠上,二神将瞬息间便被无数金色小剪包裹于内。
话音刚落,那白林手捏法决,只听得一阵“铿锵”之声,其手中金剪本体刹时飞出,剪刃开合不竭,金光暴起,咬中那赤芒,那赤芒周身火焰顿时一缩,堪堪与那金剪对峙于虚空。
“......”
那白林遵了为首白衣人之话,一声轻啸,手中金剪怒涨三丈,剪刃开合,竟一招逼退二神将,那为首白衣人当即借此连撤十数步。二神将怒喝一声,神通附于兵刃之上,手中兵刃顿时大涨,紫雷交叉,立朝那金剪劈去。
那还愣着何为!还不脱手援助?几人均是翻翻白眼,运炁筹办施法。
公然,莫愁话音未落,只见二神将周身紫雷激射,流转满身,眨眼间便将周身金色小剪尽数撤除,世人定睛,二神将不过是略微数道陈迹罢,一会便消。见得如此,李煦宁几人收回击段。
自古道人行煞伐之法弹压不正所祈请者不过乎北极驱邪院之四圣真君,欲修持平静无受外扰者,亦是祈请环护周遭。故意之人皆可知。”
“师伯,那二神将雷法端是短长,但是属雷部神将?”常徴问道。
几人听得玄渊出声,赶紧凝神静听,却发觉玄渊竟不再言语,撇开世人,饶有兴趣地观着场中之斗。
几人听其言之凿凿,转头望向莫愁:“莫愁,但是如此?”
“这便是那龙虎山大难后遣天灵入井之启事?”李煦宁忆起玄真所述。
“这天灵派可颇不平常,”本凌于虚空的玄渊忽的闪至世人身侧:“考召之术并非北极天灵(想必有所体味此道之人已晓得这天灵为何)一家,正1、上清、灵宝、神霄诸派均行过考召之术。但这天灵却独树一帜,将此术改进至最合战时之用。”
李煦宁几人俱是无言,玄渊如此出口,几人便也不好再脱手,只得于一旁观着。
“如何?白林一身功力尽在这金剪之上,那驱邪院使宝贝三昧火铃剑也不过如此罢!哈哈哈......”那为首白衣人见那赤芒已呈优势,舛舛大笑。
“白林,如此下去本日怕是难逃一劫,你抗上一抗,我催动此阵搏一番。”为首白衣人传音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