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笑了五息不足,凌薇方才解释道:“我丹霞派乃是麻女人娘所传,门派渊源,我曾记得某册文籍记录,‘水虺成灵得神通,方为女娲分支’此句......”
“这倒是没如何记录,只知水虺脾气暖和,喜性清幽深水之地。身蕴灵力,可成人形,得施神通。识乐律,羡真情。”凌薇道。
“被那毒蛟破封?以后如何?未令得它逃离罢?不然周遭百里内的生灵可就得遭劫了!”那灵蛇面色竟非常担忧,连连问道。
瞧见几人如此神采,凌薇咯咯直笑,道:“不错,诸多文籍记录,蛟并未非能施神通,仅能吐水,控水,御空等,甚则控水亦得道行高深方能发挥。本来我是有些许质疑的,本日瞧那毒蛟神通稀缺,所见未几,恰好映证此番记录。虽说许是那毒蛟正值衰弱,可亦能证明些许。而那白寒纱不过数百年道行,却能化人形施神通,故而有此猜想。”
令得几人俱是好笑,豪情在您老眼里只要好玩之事?
李煦宁道:“那蛇山潜蛟潭可曾听闻?”
竟又是崇光!便是白寒纱亦是听闻过崇光之名,那元玄真人威名于当初更胜本日。不由多打量了李煦宁几人。
说到此处,李煦宁转向凌薇,问道:“我倒是对凌薇这般聘请有些迷惑。”
玄渊一眼便猜出他那心机,大笑一声,毫不在乎。
“嘎吱。”那四御殿门平空开启,李煦宁三人踏入殿内,只见三道人影分坐于四御大帝像之下,正议论着甚么。
“无事,后被赣南崇光塔玄真道长收了去。”李煦宁接着问道:“倒是你,为何如此神情?想来以你之天赋道行,便是斗不过那毒蛟,其亦难伤你。”
听至此,福伯出声问道:“不是说水虺五百年化蛟,蛟千年化龙么?为何水虺可施神通,化人形,而蛟不成?”
“奴家寒纱,自起白姓,道长唤奴家寒纱便可。”白寒纱又是一揖。
“咯咯,”那“女子”便来到几人面前:“奴家见过各位道长。”打了个揖。
李煦宁、凌薇、莫愁三人一一与殿内三人执礼。
“福爷爷再见。”凌薇算是被李家人调教成了。倒是莫愁一脸古怪,时而瞅瞅那拜别的车影,时而瞅瞅李煦宁。
“福爷爷,你先行返回罢,我还须寻一番玄真道长。”李煦宁与凌薇、莫愁下车,转过身朝福伯道。
白寒纱轻摇螓首,道:“奴家自初生便是至今便是于此处修行,并未远游。现在已有两百余年,数十年前那外族也曾入侵此地,脱手打发了一番,除此以外便并未再脱手。”
“可有分开此地之筹算?”凌薇继而问道。这妮儿瞧见这灵蛇心念不错,顿时起意。
“寒纱,你但是一向在此处修行?”凌薇问道。
那老道面如枣红,白发银髯,筋信骨强,涓滴不显老态。更诧异的便是那一身肮脏道袍,补丁十数,歪襟露胸,可实在是惹人眼球。恰是玄真之师兄玄渊,与玄真皆为清虚之徒。两道寿眉遮碧眼,张口而笑露新牙。一身丹道境地亦是非同凡响。
“玄渊道长,玄真道长,元柳道长,本日返回之时赶上一桩奇事。”李煦宁对三人道。
所谓四御者,又称“四辅”。分是北极紫微大帝、南极长生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承天师法后土皇地祇。《修真十书》卷七《丹诀歌》中说:“九九道至成真日,三清四御朝天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