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白衣教一干教众因十二支直符使者所凝雷球吸得重视,福伯藉此逃得性命。
“封印结界?”于那透明壁障之上连摸数息,福伯立时忆起先前李煦宁曾于宴上所言之话,现在瞧来,定是那封印结界。
隐于一旁的福伯立时闪身上前。(未完待续。)
心下念叨数声,福伯当即获得那余下的赤煞雷令符,以气勾动符内之元炁,立时便见那虚空骤生雷火,独自砸落。那结界当下便轰然一颤,生起道道裂纹,不过二息便尽数散去。
甫一寻得这数只小老鼠,本当欣喜。哪知一个照面便一死一伤,这一干白衣教教徒均是怒啸一声,纷自施到手腕,各式阴兵、鬼怪凄厉扑上,仿佛一副与将韩千叶三人分尸之状。
见那阴兵、鬼怪扑来,韩千叶三人当即便掉头飞奔,以三人现在这等状况,怕是数个回合便得尽数交代于此。
那一干白衣教教徒甫一窜来,哪知这刘宏兀自发难,又遭先前那熊熊之火所伤,忙施手腕抵上,却仍旧漏得数枚,此中一人身中三针,分为膺窗穴、神庭穴、天容穴三处要穴,立时扑倒在地,肢体发痉,不过数息便失了生息。
韩千叶三人数十步以外那密林一阵哗动,自其内现出那白衣教余下八人,各自毛发焦乱,衣裳多有焦孔,甚是狼狈,显是先前那熊熊之火将这一众白衣教教徒清算的颇惨。亦不知刘前辈现在之环境。
待那辟邪丸一经服下,当即喝道:“六合天然,秽气分离,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天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干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逝,道炁常存。吃紧如律令.”
“此深山老林以内,岂会设有一封印结界,如此一来,定是那一干白衣教教徒所施之法,将陈小子三人裹了去。”
心下作得一言,李煦宁遂传音道:“那便罢了,便是偶得传承亦有几分能够,临时将其置于一旁。”
听得李煦宁之传音,陈妙飞一愣,略作思考,传音道:“倒是未曾听闻武当山有这司徒道爷,便是类似之称亦无。”
那双龙山之上闹得愈发惊天撼地,不时将那已遭夜色覆盖之虚空映个透亮,令得福伯心下甚为体贴。又瞅一眼不远处那熊熊大火,也不知那陈小子三人可曾脱得身。瞧现在这等大火,怕是那白衣教一众教徒亦是吃尽苦头罢。
随即与零局一行道:“那双龙山下另有些许争斗,诸位是留于此,或是......”
那白衣教一众教徒正欲将韩千叶三人清算了去,哪知那封印结界兀自一颤,随即便遭碎裂,一巨大雷火自天而降,如何不知是先前那老头所施,当下散作一团,遁藏那巨大雷火。
“连逃得数次,今番又岂能将你等这三老鼠放过。”那领头反手打出一道符咒,但见光彩一闪,立时化出一封印结界。下一瞬,韩千叶三人当头撞上那封印结界壁障之上,引得好大声响。瞅得那一干白衣教教徒大笑不止。
零局一行自是不欲留于此,不待李煦宁话落便连称一同前去。随即便见方道安掏到手机嘀咕数句,后便领着其他三人随李煦宁、陈妙飞直奔山下。
“当真怪事。”福伯来回扫向那四周之密林,方才尚且还听得着那打斗之声,现在倒是再寻不得。略作顿足,直朝前射去,只听得一声“砰”响,于福伯身前显出道透明之壁障,直把福伯震得气血上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