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冷。
“追根溯源,他们因你而死。”
女子缓道:“踏雪寻梅时,尹天赐找你报弑师之仇,你若败则无后事。凭梅登顶时,余常乐于梅花落拦道,你若伤则局破。最后另有登经楼破局时,余冠川不顾身份对你脱手,你若死则局终。”
夏寻闻言,笑容随之变得稍有牵强:“你想多了。”
“喳,喳喳。”
笑色微沉,肝火隐抑在眼眸。
“没错。”女子直策应下。
“错哪?”夏寻狠问。
惨白的纤细手掌随棉袖扫过棋盘,盘上的白子被扫落到下方的棋简内。接着,又从身侧拿过另一盒棋简,悄悄放在夏寻的身前棋盘上。夏寻垂垂压下心中积怨已久的火气,接过棋简,同时把擦洁净的两枚白子放到女子身前的棋简里,喃喃道:“我和你筹议个事。”
当笑色被肝火燃烧,便会分不清情感。夏寻此时便是如此:“若按你的逻辑,我倒下得越早,死得人就会越少。如果在纯阳观你那只杯子没把我摔趴下,那背面还得持续死人对吧?”
“莫非,墨言不是你朋友么?”
北风伴白雪悄悄落在棋盘右边:“你不必晓得。”
无情间带有情,是天道常情。夏寻猜疑地看动手中的白子,沉思多少,没再多话,顺手便把棋子往棋盘上丢去…
“额,不会吧,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