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长的原话,我一字未改。”
夏寻闻言,眨了眨眼睛。
“闭嘴吧,这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大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小手,夏寻沉沉着点头:“好…”
这话,含义很深。说的是夏寻,也是在说别的一些事情…
“不能说!”
埋头好久的芍药,缓缓昂首看着夏寻。神采已经没有了羞红,剩果断与安静,小嘴轻张,幽幽道:“我们不上山了吧,我跟你走。”
仍无话,小手紧紧握着大手。
“咕噜…”
万马奔腾!
最后一次,拖起长长的尾音…
夏渊没立即理睬涕泪横流的金不换,而是朝着身边不远处的吕随风,摊开手掌,道:“把剑给我。”
“这是铁了心要跟男人跑路了呀…”
夏渊摆摆手:“都散了吧。东西堆好了,你也回家去。别在这让我看得眼烦!”
声愈说愈大,最后再化作一声撼天吼怒。
金不换一听,就缓住脸上滚滚直流的涕泪。他畏畏缩缩地指着山林里的百姓,颤颤问道:“那…那…这些人…”
“猖獗!”
“小芍药你可不能倒贴呀!”
桃花红艳艳,一起由耳根长到了脸颊。芍药羞得埋下了脑袋,思路挣扎了好一会儿后,才用几近没人能闻声的声音,幽幽道:“叔。”
夏渊再一个挽把重剑挽在手背上。
薄薄的脸皮子再次开起了小小的红花儿。只是芍药还没来得及说话,重新站回到曹阁主身后的几位老儒者,便仓猝开口警告和警告道了。
“……”
夏渊瞟去一眼身后,大手缓缓曲起,伸过肩膀指着说话那几位大儒。
“额…”
两小恋人对话到这里,不远处正火冒三丈的夏渊,便吼着嗓子反复芍药的问话,一个闪身,掠到了夏寻的跟前!
深思盘桓,沉沉无话。
“啧!”
低埋的小脑袋不敢抬起,并且埋得更低一些,芍药是不敢再说了,若再说,那这大庭广众下,这女人家的面庞还咋放呀。
曹阁主缓缓祭起竹简,蓄势。身后几位老儒瞪着眼睛,破口痛骂。但不管是夏渊还是夏寻,此时都懒得理睬这些嚷嚷着的人。一人看一人,一人看山颠,漫天红花飘,各怀心机。
“诶,哈哈!”
吼!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刷!
吼完以后,夏渊方才平下一些肝火,缓缓弥补一句。
“闭嘴!”
两耳被震得刺痛的夏寻,稍稍皱起眉头。曲起食指,刮了刮鼻梁骨,难堪说道:“渊叔,这事我…感觉用强的不太好。你看…我极力办好…”
吼!
唰…
随夏寻话出,银剑铁剑落,场景严峻的氛围为止一缓。
“哼!”
金不换非常吃力地,咽下一口哽咽在喉咙里的涎水。而后万般无法地点点脑袋:“我堆,我堆就是了呀…”
眨…
两眼暴瞪,执起食指,他先是点着夏寻身后的夏侯和墨闲,阴沉沉地喝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夏渊又打量了一回,才收回目光。他看着芍药,笑道:“把第一个字去了,再说一次。”
天上经楼渐渐消逝,不远处的曹阁主随之收起墨玉竹简,看着夏渊,嘲笑道:“悠游寡断好啊,总比心狠手辣好上百倍。这也是你们夏家,修来的福分了。”
芍药被看得是浑身不安闲。因为,夏渊那眼神给人感受,那底子就不是在看人,而是在挑今晚的菜肴,就是只差没把刀徒弟那把大菜刀给提过来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