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伯光冷哼了一声,神采乌青的看了眼黄琦以后,大怒的对着令狐冲道:“令狐兄,我当你是个朋友,你出此言,未免欺人太过,你当我田伯光是厕所中的苍蝇,是不是?好!我便领教领教你这路..你这路...”前面的话,倒是气的说不下去了。
“阿..阿弥陀...陀佛!”黄琦一手拿着一条鸡腿,看着劈面捂住双耳的仙颜尼姑,边吃边道:“如果..这位大侠不肯意的话,和...尚倒是情愿,不晓得可不成以?”仪琳这类美女,真如果情愿嫁给他的话,他还就真不介怀,顿时就回山出家,过两年就结婚。
田伯光见状也喝了那碗酒,放下碗后,笑着道:“令狐兄,鄙人既当你是朋友,就当遵循江湖上的端方来。有道是朋友妻,不成戏。你若承诺娶这小尼姑为妻的话,田或人天然是不会对弟妹无礼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承诺娶她为妻,我马上就放了她,还向她作揖赔罪,除此以外,千万不能。”
“哈哈哈哈....”田伯光闻言一阵大笑,半晌以后才止住大笑,用手指着黄琦道:“你这个和尚倒是个妙人!可惜明天这尼姑只能够让令狐兄娶了才行,不然还真能够让给你。谁让我第一次碰到你这类成心机的和尚呢!”
“哦?”看着令狐冲煞有其事的模样,田伯光脸上暴露惊奇的神采,惊奇的道:“当真有这回事?鄙人这可就孤陋寡闻了,倒想见地见地华山派的坐..坐...甚么剑法来着?”
田伯光这话刚说完,那在念着经的仪琳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的再也念不下去。
田伯光摇了点头,当真的道:“你这个可不晓得了,我少年之时,腿上得过寒疾,有两年光阴我是坐着练习刀法的,坐着打恰是我的特长好戏。刚才我和那泰山派的牛鼻子拆招,倒不是轻视于他,只是我坐着使刀使得惯了,也就懒得站将起来。令狐兄,这一门工夫,你是不如我的。”
见他活力,令狐冲反倒是笑道:“鄙人练这路剑法,不过是为了好玩罢了,绝无与人争胜拚斗之意。田兄千万不成曲解,小弟决不敢将你当作是那厕所中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