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脸上闪过一丝苦楚的笑容,也不分辩。
其间群雄闻言无不暗自点头,自古正邪不两立,左盟主这般做法,倒是合情公道,为同道指了条明路。
“且慢!”那手持令旗之人手上的令旗一展,拦在了他的身前。
见到本身家人被挟持,刘正民风的颤栗,却没有发作,而是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或人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或人若为武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这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或人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定逸师太点头附和志:“是啊,费师弟此言不错。魔教的可骇,倒不在武功恶毒,还在各种狡计令人防不堪防。刘师弟,你是君子君子,上了卑鄙小人的当,那有甚么干系?你尽快把曲洋这魔头一剑杀了,洁净利落之极。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千万不成受魔教中歹人的教唆,伤了同道的义气。”
之前的那道指力又再呈现,划过那人和金盆中间,黄影如果硬要踹那金盆的话,不但不能胜利,还要被指力所伤不成。
目睹这一次再也没人能够加以禁止,俄然间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
在场群雄哪个不是人精?见刘正风神采突变,并不答话,就知陆柏说的不差,刘正风明显是熟谙这魔教长老曲洋的。
“千手如来掌!”丁勉、陆柏两人见多识广,对视了一眼,不再接招,敏捷后退。这千手如来掌越到厥后,掌力越多,现在是四掌,下以次就是八掌、十六掌。莫要说还能不能持续窜改下去,就是不能,两人也抵挡不住。
费彬出声喝道:“诸位同道莫要被刘正风给蒙蔽了,史师侄,举起令旗!”
沉默好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熟谙,并且还是我平生独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丁勉、陆柏两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那群雄听了两人报出自家姓名,那里敢挡,敏捷的闪到两旁去。
费彬、丁勉、陆柏三人对视一眼,不想此处有少林派妙手插手,坏了大事,当下三人点头,由丁勉出声道:“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刘师兄就算金盆洗手,我等也只能请你再入江湖了。”
刘正风转过甚向儿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豪杰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说着也不睬他,回身一转,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这些正道中人说话可真好听!”在一旁看着的黄琦闻言暗笑,瞥了眼几丈外刘府被挟持的一行人,暗自计算。
刘正风现在顾不得去想到底是谁脱手相阻,又是谁脱手互助,双手快速的放入盆中,洗了起来。
刘正传闻言沉声道:“鄙人平生当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搭,所谓诡计,倒是从何提及?”
陆柏细声细语的回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了解?”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耸然动容。魔教和正道势不两立,两边结仇已过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负。这里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悔恨。五岳剑派以是缔盟,最大的启事便是为了对于魔教。群雄听得费彬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搭,此事确切和大家身家性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的怜悯之心立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