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任我行等人还没有到来,黄琦和宁中则两人倒是有所猜想,因此也没有绝望,吃着带来的吃食,填饱肚子。只要填饱肚子,一会能够的战役,才会更有精力。
黄琦一掌将任我行击伤,他本身也不好受,任我行目睹本身避不开他的掌力,就改爪成掌,一掌打在黄琦的左肩上,将其打伤。幸亏黄琦内功高深,练的是金刚不坏神功这等表里皆修的神功,加上任我行是临时换招,用出的内力还不到五成,因此他的伤势并不算重,只是左手临时不好脱手罢了。
来到鸦鸣岭上,两人一番寻觅没有找到任我行等人,却也发明没有埋伏,便在一视野开阔之处等待起来。
鸦鸣岭间隔景德镇并没有多远,两人骑着马,很快就到。这鸦鸣岭并没有多高,只是山路有些盘曲罢了,松柏零零散散而立。
目睹拿出的几个瓶子都没有标识,并且形状都一模一样,岳不群不由逼问道:“任我行,快说,哪一瓶是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午餐过后,眼看未时就要到来,两人总算是看到了三匹马奔驰而来。
面对宁中则的诘责,岳不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悄悄点头,甚么也没说。
“很好!”见到宁中则应下,任我行对劲的点头,用手指着黄琦道:“将这个小和尚留下,你且去吧!”
“想要伤到教主,先过向某这一关!”没等宁中则杀进,向问天持刀而起,将剑架住。
镪!
“你这和尚竟然晓得三尸脑神丹,倒是见多识广。”任我行看着黄琦,点头出声道:“不过如此倒也恰好,你既然晓得三尸脑神丹的短长,到时候派你入那少林寺做个细作,信赖你不会让老夫绝望的。”
“任我行,我和你拼了!”宁中则闻言怒上心头,不管不顾,一跃而起,长剑朝着任我行刺去。
宁中则冷哼道:“人既已在你手中,又何必出言相辱?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如此做为,说将出去,不怕江湖上的朋友笑话?”
听到这话,任我行大笑道:“岳不群,你可不要忘了,你夫人的性命还把握在向兄弟的手上。只要老夫有一根寒毛的丧失,你那如花似玉的夫人,可就要给老夫陪葬了!”他话一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出几口鲜血。
“嗯?”听到宁中则的回绝,任我行脸现不愉。他此人向来讲一是一,容不得别人辩驳,现在宁中则驳了他的面子,他天然不欢畅了。
向问天一刀将宁中则的长剑劈向一旁,弯刀落在宁中则的脖颈上。
岳不群冷冽的道:“现在你性命把握在岳某的手上,不说出哪一瓶是解药,可就不要怪岳某不客气了!”
岳不群闻言神采一变,起家看向被向问天制住的宁中则。
就在这时,那在一旁看着的岳不群,俄然向着任我行走去,俯身点住他身上的穴道。
第二天上午,黄琦和宁中则两人吃过早餐后,一番养精蓄锐,买了些吃的和水,早早就赶去鸦鸣岭。
宁中则喝问道:“任我行,你要如何才肯放了外子?”
“好,半个月后,我会带冲儿去那边的!”宁中则闻言稍稍沉吟,自发到时候到了登封地界,能够乘机寻那少林派高僧互助,掌控更大,因此还是承诺了下来。任我行之前没有脱手杀其夫君,想来此次的半个月之约,也不会下那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