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见状,又笑了一下,不再逗颜书雪,“你宸表哥的母亲,闺名叫做凌霜华,曾经的武安侯嫡女,娘亲的手帕交,曾经也是在这京都里大大的驰名,只不过,这些年分开了京都,名声便也垂垂淡了,是以你从未传闻过你凌姨的事迹。
这么些听起来话本子里才会产生的事情,就这么真逼真切的产生在四周,乃至自家娘亲还切身经历着……
“娘亲……”颜书雪悄悄地用手指戳戳还沉浸在高兴里的沈氏。
赵宸见撩起一角的纱帽下,暴露颜书雪微微红肿的眼睛,没有立即答复沈氏的问话,反而合起了扇子,有些惊奇地问:“书雪表妹的眼睛,这是如何了?”
颜书雪听着沈氏波澜不惊的论述,感受像是被翻开了新天下的大门。
沈氏悄悄拍了鼓掌,“好了,宸儿,你方才还没有答复我的话,你母亲的身子可好些了?”
上了马车,沈氏脸上还带着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颜书雪真不想打搅自家娘亲,可迷惑像疯草般在心中伸展,让民气痒痒的如百爪挠心普通,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看到赵宸笑侧重重点了点头,沈氏情不自禁地双手合十,“谢天谢地,竟真的病愈了。一晃儿十多年畴昔了,这工夫总算没白搭。”
“嗯,我母亲也这么说。”赵宸看着欢乐的像个孩子的沈氏,内心暖暖的,沈姨还是十多年前的沈姨,涓滴没有变,真好。
这实在太贵重了,她和宸表哥初度见面,如何能因为这么点儿小题目就收下他如此贵重的玉颜膏。
颜书雪难堪地瞥一眼赵宸,不晓得该如何说。
赵宸也含笑道:“沈姨说得对,书雪表妹。你可不要和为兄生分了。”
沈氏听到这里,俄然微微点头,表示赵宸不要再说下去,“雪儿是女人家,哪能像你一样内里乱跑。”
颜书雪只得压下心中浓浓的迷惑,收下剩下的玉颜膏,向赵宸施礼伸谢,“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宸表哥了。”
赵宸略侧了一下身子,冷静扭头看了内里,氛围里一丝风儿都没有,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本来如此,沈姨也该多带书雪表妹出来逛逛,我们……”
沈氏脸上一片欣喜,“真的?你母亲她,她真的完整病愈了?”
颜书雪小声地抱怨,“娘亲,这些事你从未跟我说过。”
而她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