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弘远将军当年曾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军功,年过四十才得了李非文这一个独子,不免有些宠溺,再加上武将出身最是护犊子不过,常日里李非文惹出甚么祸事来,镇弘远将军常常二话不说帮他摆平。
李非文的眼角跳动了两下,满脸气愤,“颜大人,你便是再孝敬母亲,也不带如许坑人的啊!我家铺子招你惹你了?便是看在你这一番孝敬之情上,把颜老夫人挑的财物都免费送到府上,但是找归去的那九千多两银子,还请你还返来。我李家一贯勤勤奋恳,本本分分,挣个银子不轻易,这一下子被你坑了一万两去……”
颜老夫人一贯拎不清,俄然心血来潮,想要买买买,也是普通的,而他美满是无法,没想到老母亲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腹诽归腹诽,李非文这段话,除了那些不大合适的描述词,团体来讲还是没甚么错处的。
如何说订婚侯也是个侯爷,权势是比不上镇弘远将军,但是也不能被李非文这么不当回事,直接让部下揪着毫无面子的进宫啊!
李非文听到颜锦丰这副说辞,昂首看看天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没有涓滴要下雪的前兆,讽刺地撇了撇嘴角,“既然我铺子里的假银票和你颜府无关,那你是如何晓得我收到的刚好是两张五千两的假银票的?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吧?”
还不是有甚么事情,纯真就是女眷孩子们逛了个街,把看到的货色一阵乱扫,活生生便是有钱没处花的发作户形象。
只是买东西罢了,又不违背大梁的律法,母亲喜好,做儿子的还能不顺着?
颜锦丰只感觉满心倒霉,悄悄地开端指责春姨娘,去哪儿买东西不好,恰好要去这个混账铺子里买,凭白为他招了一堆祸事。
李非文平常巧取豪夺、逼迫百姓,从未受过镇弘远将军的半分指责,行事也愈发肆无顾忌了起来。
这类事情如果一言不发,忍气吞声了,今后还如何在侯爷圈子里抬得开端?
一个不慎,被皇上误以为他收受了大笔的贿赂,该如何办?
这银票到底是真是假,他是真的拿不准啊!
若非他们是受害者,正被他胶葛着,只怕也会感觉他是受尽了委曲的吧?
嗯,大梁孝道治国,如许应当没甚么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