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颜锦丰这个时候还是感觉本身有些无耻的,心中泛上了一丝羞惭,可很快又开端指责颜书雪,如果她能好好共同,他又如何会来订婚侯府,让外人看了笑话?
颜书雪即便不屑颜锦丰的品德,却也向来不敢不屑他的本领。
颜锦丰有些难堪,双手局促地端着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如果真的去告颜书雪违逆不孝,父女相争,这该多丢脸。
但是,一想到那杀母之仇,订婚侯就感觉不能这么便宜了沈氏的女儿,更何况,另有那么一大笔财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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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了半晌,颜锦丰毕竟还是咬咬牙,决定把事情明显白白说出来,丢人就丢人了,归正订婚侯和他一起做这不甚面子的事情,也不会把这事情传出去。
这么想着,订婚侯便有了信心,淡笑着对颜锦丰道:“无妨,胆量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娃罢了,她如果不信赖你帮她保管,总该信赖我这个做娘舅的吧?我们如此这般……”
料想当中的回绝,颜锦丰脸上闪现出一丝愤怒,但又很快压抑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肝火,耐烦隧道:“现在的环境你也晓得,文哥儿闯了祸事。即便文哥儿不是你娘生的,可也终归是你弟弟,你忍心一点儿姐弟亲情都不顾念,任由他被惩罚?”
若非翻遍阖府,他都没有找到沈氏那一大笔丰富的嫁奁,不得不来颜书雪这里扣问,他早就忍不住本身的暴脾气了。
如何会如此?
这类环境下,不要理睬他的情感,直接把话题带到闲事上来就好,固然颜书雪并不晓得颜锦丰来干甚么,但是很较着他不会没事来她这个“逆女”这里自讨败兴。
扬眉吐气,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