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糊口到处精美地几近奢糜了。
这些丫环把他当甚么人了,竟然思疑他品性,若非看在沈氏的面子上,这类丫环他都想打将出去了。
骄阳炎炎,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让含辛茹苦了一辈子的老娘,临到老了都不能在夏季肆意的用个冰块?
“愣甚么?常日里谁在夫人这里管账?速速去把庄子、铺子的房契地契拿来,趁便把夫人的银票帐本也都拿出来,也该看看颜府到底另有多少财物了。”颜锦丰见墨画荷香不动,压抑着脾气提示。
颜锦丰大急,但是再急,他也变不出来银子。
啊呸!
颜锦丰越想表情越好,不由得对提示他的珠儿也多了一份赞美。
目睹着就到了七月份,气候越来越热,沈氏还是没有动静。
“老爷,现在天气已晚,一时恐怕也拿不了,不如明日奴婢细细地清算了来,给您一个交代?”荷香上前一步,跨在墨画前面,同颜锦丰筹议着。
颜府泥腿子出身,能有多少财产,还公中,哪来的公中?
“老爷,这之前都是夫人卖力冰块的事情,既然夫人不在了,从夫人那边拿了帐本子,循了往年的旧例便好了。”珠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后有些忐忑地自荐道,“老爷如果信得过的话,珠儿愿为老爷分忧。”
颜锦丰一阵气闷,看着珠儿的眼神儿都有些不耐了。
“老爷,现在天气已晚,一时恐怕也拿不了,不如明日奴婢细细地清算了来,给您一个交代?”荷香上前一步,跨在墨画前面,同颜锦丰筹议着。
至于颜书雪和颜书秀,很干脆地就被珠儿给忽视了。
颜锦丰迈步进到沈氏的屋子里,看着人去屋空,物是人非,心中涌上了一层淡淡地伤感,随即又被氛围中的热气冲得干清干净。
但是,搁不住沈氏有钱,往年间都冰块给足,堪比公侯之家了。
罢了罢了,看在这是沈氏留下的旧人份儿上……
再加上沈氏不在了,这府里的开消锐减,往年里能流水价利用的冰块,本年也只要各房各院只分到了一小部分。
表情好的时候,去买买金饰衣料古籍纸墨,一掷令媛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夫人灵魂还未远去,老爷就来这里盘点夫人的财物,这是有多不要脸……
风俗了夏天舒舒坦坦的在屋里放满冰块,这蓦地间只能放个一两盆,谁也风俗不过来。
颜书雪心中的焦灼感越来越浓厚。
墨画荷香只感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乃至,颜锦丰感觉如果没了沈氏大手大脚的费钱,财产还会涨的更快,很快便能给颜家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可观的产业……
颜府泥腿子出身,能有多少财产,还公中,哪来的公中?
墨画荷香点头应是,看着一时脑筋发热地颜锦丰终究走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的吃穿用度哪一项不是夫人在用嫁奁补助?
颜锦丰不安闲地咳嗽一声,也发觉这天色确切是太晚了,“那好吧!那你们明日清算了来,必然要好好地清算,不然全部府里都该乱起来了。”
决定了,顿时就去沈氏那边盘点下财物。
“老爷,夫人早就说过了,她的嫁奁,在过世后,都是要给大女人的……”墨画壮着胆量答道,言辞间有着浓浓的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