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你父皇最疼的孩子了,那件事也是皇上护着以是他才并未被连累分毫,而你父皇也说过,唯老六最似他!”
“墨儿,你必然要沉住气,这太子位迟早都会是你的,你尽可耐烦等待。”不等南宫玉墨说完,皇后便打断了他的话,这些年她也是谨慎惯了,恐怕说错甚么话,若又传到皇上耳朵里甚么,怕又要平白惹上是非。
南宫凌枫皇上的六皇子,曾经与太子干系密切,也深得皇上宠嬖,然,太子造反被杀,当时他刚好不在都城,得知动静赶回后统统已晚,他不肯信赖太子谋反哀思难消,几次请皇上调查皆无果后,就愤然抛下统统外出游历,这么多年也再无动静。
几局下来南宫辰轩已经输的抬不开端了,因为厥后一怒之下他许了,输了就脱衣服的赌约,以是这会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输去…
“墨儿不急,你父皇的心机向来难以捉摸,我们再等等看。”皇后一脸宠溺的望着南宫玉墨,现在她的大儿子已经没了,她也是以失了皇上的心,以是她独一的但愿都落在了南宫玉墨的身上。
“老奴明白!”徐如海应着。
“墨儿,你娘舅早就说过,立太子的事皇上自有决计,你切勿打动。”
“等等等,又是等,儿臣都等了多少年了!”南宫玉墨满腹的牢骚尽显脸上,因为对他来讲,这太子之位本来就是非他莫属的,这些年他装也装了,奉迎也奉迎了,尽力也尽力了,但是皇上他还是迟迟不肯把太子位给他,他是真的心急难耐了。
徐如海诚恳的禀报,在他看来也难怪皇上有此迷惑,因为这王爷的窜改确切有些快,连他都有些不敢信赖。
“好了母后,您就存候心吧,儿臣自有筹算!”
怪他太轻敌了,明显平时在赌场他不会输这么惨的,可明天他竟然一次都没赢,真是见鬼。
若她不是石家蜜斯,那么她到底是谁?为何长相和石家蜜斯一模一样?如许看来调查这个女人还真要费些工夫了。
难堪,羞怒,这会儿南宫辰轩只想找个地洞钻出来,因为他觉得他脱了衣服石清清会害臊,可成果…那家伙现在竟津津有味的抚玩起他来了。
“耻辱?我当然懂了,如果我不懂的话现在就会直接把你扑倒了。”
皇后殿。
南宫辰轩却怒红了脸,或许是羞红的吧,毕竟遭受女人调戏他还是第一次呢,不过这么胆小的女人还真是他平生未见过的。迟早他会弄清楚她究竟是何人?
“啧啧!第一次把男人扒这么光,还真是挺过瘾呢。”石清清对劲的笑着,一点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羞怯。
“你是说老三公然诚恳了?”
“母后放心,若他返来,能不能见到父皇也是两说…”南宫玉墨媚邪一笑,脸上尽显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