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那日,来了很多人,来宾合座,热烈极了,现在想来,正如昨日之事,尽在面前。”柳飞燕说着,殷红的嘴角上扬,眼中瞬时闪过一丝神采。
女人接过玉匣子,紧紧抱在怀里,无神的眼中潮湿,流出血来。
女人无声的走向秋凉,坐在门槛上,悄悄抚摩着那玉匣子。
躺在店门口的摇椅里,看着雨水从屋檐落下,如珠帘般打在门口的石阶上,石阶上是一排圆润的凹洞,滴水穿石的力量不容小觑。
秋凉起家走进店里,看了那女人一眼,向另一个架子走去,在架子里翻找了一阵,过了一会儿从一堆杂物上面拿出一个玉匣子。通体白玉,没有任何斑纹润色,周身冒着丝丝寒气。
春季总让人伤感,如果在暮秋时节下雨,更显苦楚。
“自结婚后,那人对我很好,还是如以往那般勤奋事情。哦,我忘了说,那人叫柳生,入赘我家之前是姓王的。日子过了大半年,爹爹俄然病倒,固然病重,但来看病的郎中说可撑到年底,可谁知才过了不到一个月,爹爹就……就去了……”柳飞燕泣不成声的说着,眼中血泪不止。
这胡同里的住户换了几十轮,时候荏苒,光阴如梭,除了她和这家店,独一分歧的大抵就是砖墙上日渐通俗的裂缝和那些住在四周的新面孔。
“说说吧,你的故事。”秋凉淡淡应着,声音怠倦不堪,复又坐回到摇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