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她背上的手,更加热了,焱斐天只觉本身身上的力量正渐而消逝,借助着那只手,流向她身材里。视野有些恍惚,“你与秋凉是不一样的,在今后的日子里,你会过得比她好,只要学会健忘该健忘的,那些不好的影象没有需求留着。”如果她能忘了他,那是再好不过。
焱斐天回到天虞殿,拭净嘴角血渍,天玄招招都打在腹部,现在内脏搅动,哑忍着疼痛勉强支撑。方才返来的路上,已见很多天人神兽往四方天涯去了,没猜错的话,灭世这一环中,最强的一次创击将至。而天玄也会借此机遇清算天界,将不平他者赶尽扑灭,以固他的职位。当真是场三界避祸,尘寰洗濯死伤无数,天界又能好到那里去?一样是不该留的要被杀。
不知焱斐天是真不懂欺尨的心机,还是假装不懂,这不是给他找个雌性同类便可处理的题目。
“天玄啊……呵呵呵,天玄,现在令我自叹不如的除了那些凡人便是你了。你如许的狠绝,才是修罗统统的本性,你我应当换换身份才是,你当修罗,我当上神。”曾经他以为天玄被天帝以卑鄙手腕打压是不幸,而现在,却感觉他可悲。“想来,你我熟谙三千载毕竟只换得你的猜忌,那被你刺穿一剑的秋凉都不如我悲惨了。”提到秋凉时,天玄双唇紧抿,焱斐天晓得,对于带给秋凉的伤害,他永久不成弥补,“欺尨悖逆行事,我自会措置,到得本日此时,你我交谊已绝,再不相干,曾经你所说登上帝位的承诺,我也不在乎了,你情愿给谁便给谁罢。”说完便回身而去。三千余载的友情,不过是天玄操纵的东西,固然事已至此,但焱斐天却还是不肯再计算,天玄操纵是天玄的事,而他把天玄当作朋友是他本身的事,自此以后,再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