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迈,她真的长得很标致――不搞还真的可惜了,啧啧啧。”秃顶男停止解裤带的手,心痒难耐地点了一只烟,我终究看清他满脸横肉的脸。
“啊――”秃顶男顿时眉心攒聚,止不住地哀嚎,“啊――你他妈的婊,子!”
令人发指的牲口,莫非连妊妇也不肯放过吗!
蒙面男则将目光转向我,高低打量,嘴角鄙陋地笑着,半眯着眼睛,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但是,我的爱人,我的信奉,我未出世孩子的爸爸,现在的你,在哪……
莫非,我是被陌生人救回的吗?
肚子!
我猛地一摸肚子。
对于他们来讲,强,暴女人轻而易举地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雨势垂垂弱了下来。
我蓦地怔住。
侧脸,火辣辣的疼,可我却还是死死地抓紧石头,一丝一毫也没不敢松弛,要死,就一起死。
老天有眼,正中关键。
“感谢大哥――”秃顶男似笑非笑地抛弃烟头,猴急地脱下西装,挑了挑眉梢,“林蜜斯,放心,我尽量不卤莽,别抵挡哦。”
腹部的疼痛我已经得空顾及,雨水和泪水异化在一起,我紧咬下唇,拖着沉重的肚子今后挪,双手已止不住的颤抖。
痛的我泛出了眼泪。
秃顶男转了转脖子,十指相互交叉收回骨节清楚的脆响,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我,双眼泛着熊熊燃烧的浴火,仿佛再大的雨都浇不灭他的兽欲。
恍忽间,我喃喃地呼喊着烂记于心的名字,许昌阳,我没有被欺侮,没有。
但是,这并不是病院,因为房间里没有涓滴福尔马林的气味。
毛毛细雨,还在飘个不断。
我双手扶着床沿,支撑着起家,但是身材却像棉花似的,不得已又重新摔回床上,这一转动,后背如针扎般的疼痛。
“感谢。”我的表情如百味杂陈般,本日,我被陌生人绑架,又被陌生人救回,只是,这冷酷如冰的人间,如何会有如此美意的陌生人。
只是,这一踢,全部腹部一阵发憷,我不由伸直成一团,一只手捂着肚子,额头上的盗汗如雨下。
“奉告我,是谁教唆你们……”我抬眸望去,有力地发作声响,双目干涩难忍。
泪溢满了眼眶,心机的痛如排山倒海,刹时痛碾压过身材上的痛。
胎儿,恐怕是保不住了,本来欲哭无泪是这类感受。
这一秒,仇恨的种子紧紧地埋进我的心底,此时现在我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定会双倍,十倍地偿还!
我:“……”
“好渴。”我吞了吞干痒的喉咙,刚一出声,我才本身的嗓子,已经哑透了,衰弱地有气有力,如同刚出世的猫咪。
“老迈!你快看,都是血!”秃顶男一声惊响,“如何办?她流血了,要出性命了!”
还好,隆起的感受还在,只是下,体的血仿佛已经静止了,只是那种浮泛感却仍然存在,孩子,他还在吗?
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只要留着一口气,就有保存的但愿。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满身像是被灌了铅,思虑的力量也消之殆尽,腹部的疼痛已经刺激得我落空了知觉,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悄悄地剥离我的体内。
“既然,你好这口,那我就给你几分钟,让你尝尝妊妇的滋味。”
“感谢你,感谢你救我。”沙哑的嗓音传达不出我的感激,这是一种言语没法临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