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苏慕渊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今后不准再同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听到没有?”苏慕渊捧着阮兰芷的俏脸,沉声说到。
一颗颗红润剔透,鲜甜多汁的樱桃上,浇着奶红色的,香浓光滑的乳酪,其口感之美,可想而知……
阮兰芷闻言,粉脸酡红,又羞又恼,气的伸手去推他,但是苏慕渊这厮生的牛高马大,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蚍蜉焉能撼动大树?
说完他还特地含着她的耳垂又道:“不但阮府,另有薛府,你的姨祖母,你的薛家哥哥……十足都得死!”
隔了好半响后,比及苏慕渊略略退开少量时,阮兰芷已如一条濒死的鱼儿普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苏慕渊见她呼吸不畅,嫣粉的樱唇上尽是光彩水润的光……
阮兰芷思忖着,她是没体例接管这凶神的雷霆之怒的。
阮兰芷累了一天,早晨回了阮府却又遭到如许的惊吓,就算想躲,自个儿那肿的跟大馒头似的脚那里能转动?何况苏慕渊乃是当世妙手,本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脱,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阮兰芷好不轻易回过神来,已是气的不管不顾了,晶莹的泪珠自她的眼眶一颗一颗地坠下:“苏慕渊,你到底想做甚么?你为甚么就不能放过我?莫非想让我再死一次吗?”
他嘴角翘起了一丝讽刺的弧度,口气冰冷隧道:“阿芷能够尝尝看,你如果再敢死,我……叫你阮府上高低下几百号人一起陪葬。”
他蓦地搂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固然他也恨她就那样死了,饶是他对她再好,可因着他姓“苏”,她老是对本身过于防备,他很愤恚,不管本身做甚么都走不到她的内心去……
但是,畴昔了那样多年,对他来讲,再多的恨恼,也早就淡去了,到了厥后,除了无尽的空虚与思念,早就不记得其他了,只要她还能返来,还能再瞥见活生生的阿芷,本身另有甚么可计算的?
只不过,他也晓得,阿芷性子固然和软,如果可惹急了她,也能够做些断交的事儿出来,因而他便放开了那对小白鸽,又替她理了理衣衿,方才搂着她的纤腰道:“好了好了,别挣扭了,夏季里衣衫薄得很,你再动,我都能看到你的兜儿了,没得便宜了我。”
苏慕渊憋了一整天,好不轻易出了口恶气,这才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食盒,他当着阮兰芷的面翻开一看,内里摆的是满满铛铛的一盒子乳酪浇樱桃。
阮兰芷见他来这一招,羞得俏脸儿红的能滴出血来,摆布偏头都不肯吃,苏慕渊落空了耐烦,干脆抬手牢固住她的后脑勺,跟着就把浇了乳酪的樱桃送到那嫣唇里。末端,还意犹未尽地去舔了舔她甜津津,水亮亮的唇角。
苏慕渊拿起食盒小槽里摆着的银筷,夹起一颗乳酪樱桃,细心地取了核,又拿小匙舀起来递到阮兰芷的唇边。
彼时,苏慕渊就好似饥渴了千万年普通,不知满足地在她口中残虐着,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阮兰芷气的浑身颤栗,却又抵挡不得。
苏慕渊见她那娇怯怯的模样,表情大好,因而低低地笑道:“哦,那倒是可惜了,我还觉得……阿芷喜好我这般喂你,以是才用心不肯吃呢!”
阮兰芷被他这般喂法给弄的羞臊不已,忙道:“我吃便是了,你只别再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