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日,赵家将赵大女人打扮得花团锦簇,美不成言,新娘子坐在彩轿中,一起上吹锣打鼓,将她送来夫家,两人一一行过各礼节式以后,终究要揭去新人盖头。
说罢,阮仁青就掀了被子要下床,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房里的蜡烛便被吹灭了,鼻端又闻到一股异香,他正要张口问个究竟,怀里就钻进了一个软绵绵、香喷喷,非常动听的女体。
先前也说过,男女两方,婚前是不得见面的,是以赵慧固然也来过阮府几次,把其别人都见得个七七八八,熟谙的差不离,可即将要成为她郎君的阮仁青,她倒是从未见过的,当然,阮仁青也没兴趣见她。
实际上,这所谓的“撒帐”,也就是投些铜子儿和彩绢做的花以及果子罢了,砸在身上倒是不的疼,这厢几个小大人非常嬉笑玩闹了一番,就被婆子们送出房去,各自回院落安息去了。
赵慧闻言,蹙起了秀眉,她压根就不想阮仁青碰她,可这亲都结了,两人坐在同一张床上,哪能拒得了呢?因而赵慧伸出白生生的柔荑推拒着阮大爷的胸膛,微微一笑道:“郎君莫急,寝息总要铺了床再睡吧?先前几个小家伙跟着喜婆们玩闹,这床上撒了很多杂物,就这么睡下,你也不怕硌得慌!”
阮仁青闻言,只好松了手:“倒也是,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万一真的被那甚么铜板给硌到了,我该心疼了。”
阮仁青那里容得她回绝,因而一把搂过赵慧,边亲边道:“娘子,夜深了,咱两个该安息了……今晚……郎君包管让你利落!”
因着她是个荏弱而又纤细的人儿,叫人瞧着总有种错觉:仿佛只要你稍稍一用力, 就能等闲地摧毁了这朵姿容无双的娇花。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又谈笑了一会儿,伴着那异香,阮仁青渐渐感觉倦怠,终是昏昏睡去。
先前说过,阮仁青虽是娶续弦,可一应礼节也是遵循娶新妇的端方来的,喜娘扶着赵慧入了新房后,坐了也有一会子了,等阮大爷一进门,就要开端“讲拜”了。两人穿戴大红喜服,对拜完后,坐上|床等着喜婆过来“撒帐”。
未几时,房里模糊约约传来些羞人的声音,有女子的吟哦,也有男人的低喘,另有大床收回吱嘎吱嘎摇摆的声音,赵慧紧蹙的眉头这才稍稍松了些。
本来这赵大女人长得非常斑斓,特别是胸前那胀鼓鼓的四两肉,真是看得他脸红眼热,难以矜持。
是以,这个时候的李艳梅与阮思娇两个,并不晓得她们对阮兰芷,是看走了眼。
却说阮兰芷这女人, 非常稚嫩又脆弱的一小我, 性子和软婉仪, 向来不与人起争论。
阮仁青轻嗅着怀中人儿身上的脂粉香气,又拿脸去贴着她的脸,别提内心多美了,也罢,点不点灯,这新娘子今晚都是他的人了。
阮大爷现在已是三十有四的年纪了,竟然还能娶到个又有钱又貌美的新娘子,他的心中自是非常对劲。全部昏礼过程中,除了赵慧本身,以及一些眼红妒忌的来宾以外,赵、阮两府的长辈,都是相称对劲的。
那香嫩凉滑的小手摸着阮仁青的脸,娇嗔道:“郎君,妾身这是第一回,不免害臊,你就让着点我吧,如果点了灯,慧儿更是严峻……”
阮仁青在未见过赵慧之前,本先是筹算随便对于过一夜也就罢了,吹了蜡烛以后,屋里一争光,甚么样的女人睡着还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