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阮兰芷并没有重视到薛泽丰的苦衷,而是搂着食盒子悄悄地倚在窗边上,时不时地拈起一颗樱桃丢进小嘴里,然后眯起眼睛,一脸的舒畅。
只见榻上的李艳梅,浑身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绢丝小衣,里头那水红色绣金线牡丹的肚兜儿,系带早已松开,不过是堪堪地挂在脖颈上罢了。而本来盖在身上的薄衾,褪到了肚脐以下,最令人眼热的,天然是那半遮半掩的巍峨玉峰,正因着李艳梅均匀的呼吸,而缓缓起伏……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郎君如果内心有我,又如何要娶了赵大女人做后妻?你明显晓得我……晓得我……”李姨娘说着说着,就又开端娇滴滴的哭了起来。
薛泽丰瞄了瞄身边的阮兰芷, 也不晓得内心在想甚么,耳根子的微红一向未曾减退。
这阮大爷固然是个风骚种,可端方甚么的,倒是做得实足,毕竟他也是百年世家教养出来的人。
不得不说,李姨娘如许一个风尘女子,非常会操纵自个儿的上风。她一个小小的姨娘,凭甚么同老太太斗?不过是仗着阮仁青宠她罢了,她只要紧紧地拴住面前的男人,才气安定本身在阮府的职位。
阮思娇听了一耳朵淫/声浪语,抬起的手儿僵在半空中,这还哪能敲得下去?
“别提了,她两个哪故意肝你销魂?文快意上面松垮垮的跟个水缸子似的,都能在里头养鱼了。更别说方灵那张关公脸……唉,我不过是勉强看在娘的面子上,才上她那儿睡了一宿。”阮仁青凑上前亲了亲李姨娘的小嘴儿,喃喃抱怨道。
“行,你下去吧。”阮仁青说罢,挥了挥手,独自往里间走,他悄悄地打起幔帐,往里看:
先前说过,这李艳梅暮年本就是那女支馆里头的头牌,那是出了名的会服侍男人,她当时爱着阮仁青的俊美与风骚,厥后便被他哄着,领着毫无干系的阮思娇回了阮府。
将将揉了两下,李姨娘就被胸前那恼人的大掌给弄醒了,她展开眼睛,见是阮仁青在本身身上捣蛋,气哼哼地拧了拧腰,涂了红色豆蔻的玉手在阮仁青的胸膛上作势推了推,只是那力道,就跟摸着玩儿似的,欲拒还迎,一点子力量都没使,不过是平增了两人的兴趣。
“嗯,艳梅呢?”软仁青接过茶来啜了一口,放在梅花小几上,这才开口问道。
阮仁青在床笫之间,夙来是好说话的:“我的心肝,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你都旷了我五日了,我这心都让你给旷碎了。”
李姨娘深知见好就收的事理,既然这赵大女人是必定要进门,她既不能窜改,那就只能迂回行事了。
两人说着说着,也不知怎地,又勾起火来,因而搂到一块儿再次行起事来,这一次,李姨娘叫的格外动情。
这厢阮思娇在阮兰芷那儿憋了一肚子的气,将将回到婢女院,走到李姨娘的房门前,正要叩敲,却闻声里头传出些柔媚入骨,缠绵动听的吟/哦声,异化着男人的粗喘与调笑声。
李姨娘想起日前老太太做的那一出戏,这心口的气还没出顺畅呢,哪知阮仁青那孬货,因着拗不过他娘,又没脸来见她,干脆就远远儿地避开了,连她的院子都未曾来过。
“你哪次来我家,没有给你备过可吃的糕点与果子?怎地莺莺就吃不厌呢?”薛泽丰有些垂怜地摸了摸阮兰芷的头顶,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