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笑了笑,眉眼间却又起了淡淡的愁态:“哪能说歇息就歇息啊,现在不但朝政让人头疼,就连那些个大臣,现在也不让寡人费心。”
秦皇笑的非常舒心,这个小儿子,一贯都是最能让他高兴的。他一边看折子一边和胡亥谈天,连语气都变得轻松了很多:“吾儿还真是孝敬啊。你来了,父皇就一点都不累了。”
胡亥一早就已经晓得,洛长歌他们几个是为了给大哥讨情才弄成现在如许的。而先前大哥的事情,在父皇看来就是一件难以宽恕的错误,也难怪父皇会活力。
此时的胡亥满内心装的都是洛长歌,早已经健忘了要为赵高讨情的事,也早已经把“赵高才是他们这边的人”这个究竟抛在了脑后。
这边李斯和马知遥也早就已经晓得了这件事情,也是急的不可。探听了赵高现在的地点之处后,便找了小我流较少的时候赶了畴昔,想要问清楚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
马知遥固然为赵高感觉可惜,但对他这句话却有些不解,问道:“陛下不是也惩罚他们了吗?可见他们实在并没有占到甚么便宜,反而环境比我们这边还要糟糕,赵大报酬何要这么说呢?”
胡亥心中非常清楚,父皇口中所说的,就是这两天被贬职的赵高以及被贬谪的乐府三人。他想了想,笑道:“如果他们错了,直接罚就是,如果对了便赏,父皇何必跟他们置气呢?”
不过,就算他们再如何料事如神,此次也猜错了。胡亥确切是去了秦皇的书房,也确切是为了此次的事情去讨情了,只是他此次并不是为了赵高。
不过他也没甚么好忧愁的,父皇的脾气他清楚,乐府里那几小我一贯深得父皇正视,此次就算惹怒父皇被罚了,在北方也呆不了多久。过一阵子,父皇就会寻个由头,将他们几人召返来的。
只是这件事情在朝臣以及宫中的影响实在是太大,很多人传闻以后都为之震惊了。此次被惩罚的两边都是秦皇常日里最正视的臣子,怎的在这么会儿工夫里,就一个被贬职、别的一边全部被贬谪了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胡亥出去之前,已经在书房外跟小卫聊了半天,也跟他探听了秦皇本日的表情。少时,他进了门,行了个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秦皇从奏折里移出视野,瞟了胡亥一眼,视野便又移回了奏折上。他拿起羊毫来在奏折上缓慢的批了一笔,说道:“起来吧,本日如何有空过来了?”
如他们所料,本来在秦皇面前红极一时的中车府令大人,现在已经成了太仆中最浅显最浅显的一个养马的下人,那些稍有职位的小吏,都能对他大喊小叫的。二人赶畴昔的时候,正都雅到赵高正在给马圈中牲口的投食料草,他穿戴一身暗青色麻布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只不过固然赵高被贬了职,但脸上除了有些懊丧的神情以外,并没有一丝委靡衰颓之相,可见对于他们的大计以及本身的前程,赵高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掌控的。
看着赵高现在的景象,李斯和马知遥不免有些唏嘘,同时也感觉秦皇此次的决定实在是是有些狠辣。二人走上前去,和赵高一同在马圈中间的歇息处坐下。李斯说道:“看模样,陛下此次真的是被惹怒了。”
赵高迎上去,问道:“二位大人如何来这里了?”